营。
拉斐尔也出来淋了会雨,他望向那紧闭的房门,刚想敲门叫诸音出来,但又怕她睡着了,于是拉斐尔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
而这一看,便叫他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一幕。
床榻上的女人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因为热,大长腿暴露在空气里。
而那对因为不舒服冒出来的猫耳依旧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着。
拉斐尔愣住了,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前去。
他的余光瞥见了那抹白色,拉斐尔喉结滚动着,抬手间,一片毛毯覆在了她的腿上。
直到那抹白被遮住,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凑近,轻轻拍了拍诸音的脸。
“喂,女人,醒醒。”
“唔······”诸音被热的难受,她翻了个身子,露出来的腿让拉斐尔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鼻尖一热,拉斐尔抬手一擦,一手鲜血。
他连忙用帕子擦拭着鼻尖,转过身站在一旁,瓮声瓮气:“女人,你给我醒醒······”
“唔······热······”
诸音被热得难受,她意识不清醒,也醒不来。
拉斐尔觉得不太对劲,他转过身,推着诸音。
“喂,女人你醒醒!”
梦境中,诸音正处于火山深处的浓浆之地,无数热气涌上来,忽而间一股冰凉的气息传来,她伸出手,想要拽住那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