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盛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长腿跨到老板椅上。
视线看到桌子边上破的大洞，他思索半分。
他是记得上午这个地方是没有这个洞的。
程盛笔尖微转，看在季诸音还在睡觉的份上，他打算等到她起来再问。
然而程盛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四点。
诸音睡得很好，有多好？就是在梦里，美男环绕，喂她各种美食，给她摸，给她亲亲······
诸音醒过来的时候嘴角还是扬着笑的。
她的手放在嘴边上，感受到了上面湿润的触感，连忙偷摸摸地将口水擦掉。
好在没人看到，不然她大美人的形象呢······
岌岌可危！
诸音一起身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事务的程盛。
程盛也看到她了，大抵是刚醒过来的缘故，女人头发有点乱，衣领也有点歪，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丝懵懂。
好一副美人睡醒图啊！
然而霸总的关注点在：“我的桌子是怎么回事？”
程盛笃定诸音会知道原因，毕竟也就午睡的时候他不在外面，但诸音可是在的。
偏偏诸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什么桌子？”
程盛骨节分明的指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这里。”
诸音顺着他手的位置望过去，哇了一声。
“程先生，为什么你办公桌会有一个这么大的洞？”
舍子：······要不是它知道一切真的会被大美人绝佳的演技给偏过去。
“你不知道？”程盛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怀疑，“你中途出去过？”
“没有。”这她说不了慌，诸音没有出去过，程盛一查监控就知道，而且外面有秘书守着，也知道她没有出去。
“那就奇怪了，”程盛敲着桌面，速度不紧不慢，一点一点像是敲在她心头，“你没有出去过，又不知道这个桌子是怎么坏的······”
诸音提议：“程先生查监控就好了。”
大总裁有时间查监控吗？
没有。
所以这件事就落在了门口的秘书身上。
诸音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打发无聊的事情有什么，就下了不少娱乐软件，到处溜达溜达。
这边，秘书找到了监控时段。
“程总，你看······”
上面显示的是桌子破洞的那段时间，监控显示，诸音走过去，也没有挨到桌子，桌子就自己破了个洞。
这是怎么都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幕。
没有外力作用下，那个昂贵的、表面材质十分坚硬牢固的桌子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莫名其妙多了个洞。
舍子是一个非常可以的人工智能，它不是单纯地将视频删除，而是将视频修改。
将诸音踢烂桌子的那一幕删掉，修改了画面轨迹。
舍子挺直了它不存在的腰杆，昂着头想要听见大美人的夸奖。
然而它的大美人正一个劲地打着游戏，没有理会它。
舍子：······
程盛反反复复看了看监控，确实是找不到问题所在。
他把原因归根到桌子质量不好，并让秘书去找供应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