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秦。
“果然是你！”江辰无奈道，“我从眼神之中就能感知到，所以才不惜引起注意，对了一掌！那一掌，让我直接确定，你就是秦！”
秦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江辰随即道：“秦的身份我知道，那您是？”
卫斯理轻咳一声，他没有易容，而是道：“我是华夏SL127部队的副指挥官，宋标。在自由同盟卧底已经超过二十年，宋成武是我族里的长辈，我接到他老人家指示，接上秦天王，来你这谈判。”
江辰眉毛一挑。
巅峰委员会还真是大手笔，为了配合自己行动，竟然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让潜伏了二十年的暗子出动。
“所以说，你们来我这，目的是？”
“有不少事情需要沟通。”宋标神情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