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和寒沐泽两人在无形之中,你来我往的交锋之下。
梁子算账结下!
寒沐泽今天易容成君临渊的样子大张旗鼓的过来,本就是来找麻烦。
反正也不是顶着自己的脸,出了事情也不用自己担着。
再加上寒沐泽本就放肆的性子。
大殿之上,言语狂妄,丝毫没有收敛,处处刁难。
过不了半柱香的时间。
北柠瞧着司徒瑾权的脸色不是很好。
就连潇奉都替面前这个“君临渊”捏了一把汗
可是寒沐泽却是眼神丝毫不知道收敛,直直的看着北柠,眉色微微上挑。
北柠知道面前这个北疆人虽然看着行事鲁莽,放肆不羁。
实则自有他的章法,乱中有序,暗渡陈仓,
想到面前这个男人,
“君临渊”这张面皮之下,在北疆必然也是一个不俗的将军。
最少兵法学得不错。
因为在他此番鲁莽之下
东洲和南国可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在寒沐泽的搅和之下,
大宴之上,所有人都是正襟危坐,却唯有他这个始作俑者,独自一人潇洒自在。
北柠见着这人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以为他会收敛些许,最少戏唱到这里也算是落幕了。
没想到,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寒沐泽更加得寸进尺。
在寒沐泽眼里,正事做完了,自然是要开始办私事了。
寒沐泽从刚才见到北柠的第一眼起。
北柠眼里对他的蔑视便挑起了寒沐泽的兴趣。
他总觉得北柠这双熟悉干净的眼睛背后,
本该藏着属于他们的
很多故事,很多牵绊!
只是他想不起来,或许是上辈子欠的!
寒沐泽一个轻功飞上武宴台,站在一侧。
双手抱拳,对着北柠说道:
“以往你我一起上尚书房读书,诗词歌赋,慕小姐可谓是,样样不行!”
寒沐泽在说道,样样不行,还特意的看着北柠!
简直是一点不给面子。
北柠在盛京也是玩惯了,又常常和潇奉厮混在一起,两人摸鱼捉虾,吃喝玩乐,无乐不作。
潇奉作为男子在盛京公子哥里是什么完蛋名声。
北柠作为女子在盛京的高门闺女之中便是什么名声。
只不过潇奉这个男子干的那些事,只能说是少年风流。
而北柠,的名声多少是带着些不好。
寒沐泽虽是外人,但是落井下石,是人的天性。
寒沐泽当场言语吐槽北柠,堂上在坐的不少大臣,特别是以往嫉妒北柠和北柠不对付的几名女子,
都幸灾乐祸的抿着嘴笑。
但是碍于太皇太后在上面坐着,全都笑得十分收敛。
北柠袖子下的拳头又攥在一起。
紧紧咬着后槽牙,小脸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
她就是知道,今日自己被架在这高座之上,一准没有好事。
她是不学无术,可那是因为她的人生已经没有需要再努力了。
月满则亏,她既然生了这泼天富贵的命,何不红尘繁华放肆走一遭。
瞻前顾后,管那么多劳什子干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不给她面子。
北柠眼神狠狠地看着面前这人,像是要看穿他伪装的面具,看看这人到底是哪一路魑魅妖魔!
敢在她面前作法!
世人皆知,长公主跋扈!
寒沐泽这话说出来以后,所有人都在等着北柠的恼羞成怒最好当众出丑!
可惜他们还是小看北柠了。
北柠原是气急了,可是当她看见宴上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眼神。
北柠又突然不气了。
北柠袖子下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眼神冷冷的看着所有人,看着寒沐泽,朱唇轻启问道:
“所以呢?听你这语气,你今日是要和我比些什么?”
寒沐泽单手环胸,另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细细盘算着看来以后这传闻是一点不可信。
寒沐泽开口道:
“既然文不成,总不能武不就!
最近我对慕王军的行军拳十分感兴趣,特意学了几式!
只是一直未得要领,还请慕大小姐亲自演示一番,也让我看看慕王军的风采。”
武!
寒沐泽这话说出来以后,让本就幸灾乐祸的众人,直接憋不住笑。
笑声像是小偷一样,呲溜一声跑出来。
在揭开小偷的面纱,还是自己人。
这直接让太皇太后也脸上无光。
大宴之上,稍远处。
有几人窃窃私语着:
“看来这东洲太子到底还是不了解,我们这位长公主!
居然还要她演武!
她这个嫡长女,可不就是文不成武不就,仗着家世为非作歹,但真是丢尊亲王府的脸面!”
这些堂下的窃窃私语,寻不得是谁说的。
它们只是从远处飘来,似是乌云浮在上空,
这种沉重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