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阎政败得毫无疑问!
慕子书的骨骼自与常人不一样,未完全被激怒之下,只知道很厉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如今阎政算是知道了,不用蛊虫护体,不用月圆之夜。
更过分的是这小子如此强大,居然连药油都不用!直接进去!
阎政疼得脸色发白,一连半个月为他的一句话赎罪。
阎政以为是好了,手扶着腰从床上起来。
却又遇上满月,慕子书蛊虫发作,阎政是彻底直不起来了!
慕子书压倒性胜利。
拿着跌打药酒替阎政疗伤。
“师兄,你把脚抬一下,坐到我裤子了!”
阎政脸色不太好:
“不用,三公子还是叫我名字吧!阎政!”
“不敢,师兄!”
慕子书将虚弱的阎小政提起,里里外外的替他擦拭药油。
阎政被磨得生疼道:
“你现在上药油,有什么用!”
慕子书道:
“不破不立,这样子才好吸收嘛!”
师兄弟两人争论了许久的谁上谁下,也终于有了结果!
慕子书抱着阎政占尽便宜,之后又躺在阎政身上把阎政当成床板!
尘埃落定!
盛京翠绿的树叶还没有来得及发黄,就直接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霜。
将夏末的绿色一直冻到冬天。
入宫以后北柠自己直接让司徒瑾权关在暖阁老老实实的。
连出院门都是妄想。
若是以往北柠一定拆了这门也要出去。
只是这一次,腹中的孩子,是慕子书费了大劲才保住的。
再加上他饿得心寒之症提早发作。
北柠也不敢胡来。
北柠的肚子越发的大了,每日在院子里散步,前后要有四五个宫女,围着。
生怕是出一点点意外。
北柠照了照铜镜问司徒瑾权道:
“我有没有变丑,变胖!”
司徒瑾权吻着北柠,吸食着北柠身上的奶香味:
“我们家柠儿越变越好看了!”
北柠一脸不信:
“你们这男人的嘴,说出来的话是一句不能相信。”
北柠摸着自己无法忽视的肚子道:
“我感觉我这都快长得像乌龟了,肚子重四肢轻。
一到冬天就躲在这暖阁里不见人!冬眠一样!”
司徒瑾权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一个精通军事的君王!”
北柠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兵法有言,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们的孩子,还未出生就知道给自己准备充足的粮食。”
北柠一开始还不知道司徒瑾权这是什么意思,可看见司徒瑾权喝到的一点!
北柠气得脸通红:“你这人!”
司徒瑾权温声的唤了一句:“柠儿!”之后一直小心翼翼着。
………
北柠关在暖阁养胎以后,日日有人来探视。
南煜也来了两次。
来的时候,内务府正好在和司徒瑾权汇报事务:
“皇上,今年冬狩。
又战事,北疆也整装待发。将士们都在边境守城。
各地藩王也因战事无法上书请奏留守封地,不至盛京!
请皇上示下!”
司徒瑾权想了想说道:
“藩王不入盛京,便请诸位世子,和郡主一同入京!”
一旁有人说道:
“诸位世子皆是文韬武略,今年二公子不在。
也不知这玉箭最后会让谁拿去。
谁会拔得头筹!”
“我二哥不在,还有我大哥!
我大哥的骑射可厉害了!”
北柠说着从里间越过屏风走出来,正好看见南煜从外面走进来。
北柠对着司徒瑾权一脸炫耀。
“那些个草包怎么和我大哥比!
是吧!大哥!到时候你把他们全比下去,杀个片甲不留!”
北柠笑得底气十足,可这样的笑,却狠狠地割着南煜的肉!
南煜袖子下的拳头攥紧,心里有多恨,便笑得有多好看,轻声告诉北柠:
“戒骄戒躁,不可如此自负!”
南煜是大哥,管起弟妹来,比慕臣雄还要严。
北柠让南煜说教惯了,只当耳旁风,两手吃力的拖着一把弓,是从她陪嫁的箱子里翻找出来的。
是尊亲王的随身之物,压在北柠嫁妆的箱子底下,用来辟邪镇宅的!
名唤神臂弓,
是南国的单兵之王,可直接抵抗重甲兵器。
这柄弓箭,就连司徒瑾权看了都眼红喜欢。
却让北柠当摆设,北柠翻出来十分辛苦的托到南煜面前:
“大哥送你,等到冬狩!好好他们知道知道我们尊亲王府的厉害!”
南煜看见这柄弓箭,眼眸沉沉!北柠眉飞色舞的炫耀和对他的依靠!
让南煜更加难受!
这柄弓箭非内息深厚者根本拉不开,更何况他现在右手已经完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