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是世家贵公子,眼里见不得别人如此气急败坏的质问。
谢婉清此时并没有让南煜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反而没见轻蹙切几丝邪佞,答非所问道:
“夫人一向自持稳重,处处端着,小心谨慎。将自己的内心的藏起来,以面具示人。今日敢如此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你既已确定,又何须来问我。”
对于南煜的态度谢婉清,只觉得这是在轻视,拳头慢慢收拢,压抑着问道:
“我想听你亲口承认。”
南煜看着谢婉清道:
“你我已是夫妻是不是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那是我的清白,是我最干净的东西。那天在山洞里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
“是。”
短短一个字,让原本弥漫在整间书房的硝烟骤然停止。
空气中充满的了静止的火药味。
因为身份的事情,因为子嗣,因为侧妃的事情,每天的提心吊胆和压抑。
所有的怨恨堆积在一起,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火光,就能将这些所有的怨恨引爆。
谢婉清想起新婚之夜南煜的进行到一半还突然停下来的举动。
那是对一个女子莫大的羞辱。
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南煜脸上质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那碗混着避子药的粥到底有多苦。
每一口都像是砒霜一样在侵蚀的五脏六腑。
你明知道我第一次给了你,新婚之夜又故意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我涂妖天生命贱,就是真的出来卖的吗?
你是觉得,除了你,我还会为了钱去找别的嫖客吗?”
谢婉清一巴掌下来,是南煜始料未及的。
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谢婉清彻底将南煜激怒,但是看见面前谢婉清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歇斯底里的,他心里的怒火又突然转变成嘴角的一丝邪笑。
舌尖在内抵了抵自己的脸颊。
缓缓抬头看了谢婉清一眼!
目光深邃,带出潼山关凌冽的寒风,这是慕王军少帅与与生俱来的威慑。
谢婉清让南煜看的心惊,
空气中的火药爆炸之后的冷静,和无声的硝烟陨落,谢婉清像是疯魔一把突然清醒过来。
打了南煜一巴掌的手,现在开始微微轻颤,一阵阵后怕。
南煜的狠透在骨子里,从来让人捉摸不透,又无迹可寻。他多年的教养让在怒也不会似谢婉清这般出格。
却能在无形中将你毁得遍体鳞伤,血肉横飞。
只听南煜缓缓开口反问道:
“从一开始替你洗淸身份,在皇帝面前保下你,给你过生日,送你膳品斋,为你反抗祠堂,带你去赌马。作为你的夫君我可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谢婉清不知南煜突然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一时哑然!
只听南煜继续道:
“作为中了迷情药的嫖客,我花两袋金子,一碗避子药。睡一个妓女,可是给得不够多!”
南煜就是这样身上透着一股温润的寒气,悄无声息不知何时就已经将你整个人笼在他的陷阱里面。
在他制定好的陷阱里万剑穿心,肝肠寸断。
嫖客和妓女!这两个词语!
让刚刚觉得自己肩负全世界正义的谢婉清,瞬间像是在集市中央,光天化日,不知廉耻,赤身裸体的女人。
一向坚强的谢婉清,眼眶硬生生被逼得通红,脸色煞白全身上下只透着悲怜二字。
对比谢婉清的赤身裸体,南煜却是一身干净,气质清朗,问谢婉清道:
“你今日是站在我妻子的身份问我,为何婚前在外寻花问柳。
还是站在妓女的角度,问我,为何成了我的妻子。”
又是一声妓女,曾经谢婉清视若珍宝,总觉得带着些特殊含义的两袋金子,此刻像是两袋屎一样让人恶心。
谢婉清抄起那两个钱袋子,厌恶的砸在地上,越心虚,越用力吼道:
“别说了!”
谢婉清的这一声吼声,声音不似先前那般鲁莽怒气十足,更多的是带着一些暗自疗伤的哀怜,额见岑岑虚汗。
南煜的手指骨节根根分明,从怀里拿出手帕一点点的替谢婉清擦着额头上的汗。
刚才和狠戾和现在的温情,谢婉清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南煜。
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超乎常人的隐忍和伪装,恐怖如斯,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心,有的只是逢场作戏的演技。
谢婉清要逃,又让南煜扼住手腕。
他也不说话,只是将谢婉清拉到自己面前,静静的替她擦拭额间的汗水,整理刚才因为冲动而凌乱的衣衫。
收拾妥当以后,南煜才开口解释道:
“我是王军少帅,戍职期,无召不得回京!我私自回来,罪同谋反!
至今查不出我到底是在何时何地中的迷情药!
在盛京城能逃得过我的追查的也没有几个,这或许是皇帝认为我威胁到他的皇位,对我的警告!
所以我不愿意提,也不能提!”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