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柠眼里,这件事情,简直
司徒瑾权冒着一身冷汗,捂着北柠的嘴,最终还是用强的将人控住压上榻。
他倒也不是怕北柠回去告状。
只是,这种事情可不敢往外说
司徒瑾权脑子里浮出这样一幅场景。
北柠哭着回家告状:
父王,女儿被欺负了,司徒瑾权他居然敢打我。
尊亲王听完登时大怒,随手抄着家伙,牵着北柠的手就要找他算账。
后面排着南煜和一串慕族宗亲。
一问打哪了。
北柠哭着说:打屁股
这种滑稽的场面要怎么收场。
北柠一个失重,重新让司徒瑾权控住。
北柠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瑾权:
他是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还敢动她,是要准备再打她,还是杀人灭口。
司徒瑾权在北柠的情绪边缘试着哄了半天见成效。
见花房里没人,又再此确认纱帘已经放下来。
边上也没有开窗子,不会突然一阵风吹过帘字,吹开门让别人看见。
司徒瑾权干干的咳嗽了一声。
背对着侧躺在北柠边上,还是头一次听见果断干脆的司徒瑾权说话结巴。
这就算了,司徒瑾权还装得特别正经,像是为什么事情勇献身十分正义道:
别,别哭了,也别说出去,我,就让你打回来!
北柠从委屈愤怒的情绪,突然看见面前这种场景,是有些懵的。
对于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
北柠的情绪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反应。
复仇的小脾气率先冲在前头。
抬手上去狠狠打了几下,之后又打了几下。
花房内很安静,又放着纱帘。
虽然没有窗子开着,但也有几丝微风,透过缝,吹进来,缓缓摇曳着。
吹着北柠的巴掌声在屋内回荡。
北柠一开始是真的生气,报复打司徒瑾权。
但是打着打着,这气氛怎么有些不对劲。
打屁股好像真的不是家暴,只因为以前自己小时候。
犯错了就被司徒瑾权抓住趴在他腿上被他毫不留情情面的教训,所以固执的认为,打屁股就是家暴。
司徒瑾权背对着北柠,这辈子还没这样无可奈何过。
这的确是挺伤尊严的,特别是当北柠伸手替他拉上裤子的时候。
司徒瑾权倒是宁愿北柠这几个巴掌扇在他脸上。
又或者,直接捅他一刀来得干脆。
北柠停下来也是因为手疼,打得她整只手都红了。
停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
只剩下尴尬。
如果可以倒是宁愿,这一切静止,这样他们都可以不用面对。
只是从缝里吹进屋里的几丝风依旧在吹,花房里许多轻飘飘的东西都在摇曳。告诉着榻上的两个人时间没有静止。
以前通常,都是北柠惹司徒瑾权生气。
北柠无理取闹也只在自己有道理的时候。
每次把他惹生气了,在两人尴尬的时候,也还是会先开口说话。
司徒瑾权身上的衣裤都归位以后,犹豫了一下。
就这一下里面是各种纠结搅杂的思绪绞混在一起。
就这复杂的心理斗争以后。
司徒瑾权深深吸了一口气,装的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开口例行询问道:
消气了!
北柠的脸涨的通红,点点头道:
嗯!
不能一直这样尴尬下去总是要找些能继续聊得下去的话。
司徒瑾权握了握手里的御令,准备就这个御令好好聊聊,说道说道。
警告北柠,他送出去的东西绝对不能原样还给他。
司徒瑾权拿着御令一转身,
北柠是半跪着,他是躺着。
这个角度能够明显的看见北柠哭红的眼睛。
司徒瑾权直接放弃。
因为讲不通!
按照北柠的脾气,刚刚在她的理解里。
她是被打了,在她十多年的人生里还从没有过。
瞧着她架势,都准备不过了,要穿鞋回娘家了。
就是帝后之间的关系在她眼里,只要你打我,那必须和离。
这种时候,还给你管御令是怎么回事。
司徒瑾权这一转身,两人目光突然对上。
北柠还在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打得通红。
司徒瑾权下意识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做起身来,将北柠的手牵到自己面前,吹了吹。
脑子抽了问了一句:
疼不疼,怎么弄的这是。
怎么弄的,谁不是显而易见吗。
好不容易拉回点气氛不那么尴尬,现在又直接跌落谷底。
想想刚刚两人干的事情,夫妻互打
一听就十分离谱的事情,偏偏他们做了。
现在两人是没办法继续在一个地方待了。
司徒瑾权匆忙留下一句话:
我还有些公务先走了,一会我派人送药过来。
说完司徒瑾权就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