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北柠才明白司徒瑾权为什么一直不依不饶的问她。
北柠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自然是有专门房事姑姑帮忙护理修剪。
司徒瑾权有些吃味,咬了一口,北柠吃痛道:
啊!你干嘛,房事姑姑是女的。
司徒瑾权要咬得更用力,回答道:
我自然知道是女的,怎么你还想要谁来,女的也不行,以后这些这些是事情我还帮你。
我不要,羞死人了。
司徒瑾权的手隔着北柠的红布带拨弄着,隐隐威胁道:
这件事情容不得你拒绝,是打量着我现在不能碰你是吧!柠儿可别忘了,上一次我是怎么帮你伤口上药的。
北柠不敢再动,嗓间一阵干燥,乖乖的先答应了。
反正近期因为月信来才处理干净过,还有一段时间,到时候耍无赖逃过去就好了。
算是商量好了以后,司徒瑾权,伸手摸着床头,找不到东西。
起身打开装着夜明珠的木匣子。
龙帐内一片明亮,刚刚还在谈那样私密的事情。
北柠没办法接受现在看见司徒瑾权,特别是看见他的眼睛。
整个人往下挪了挪,钻进被子里去。
从司徒瑾权的胸口移到他的腰腹,看着他如此模样,才知道他这是要起来拿清心丸。
连忙松手转向另一侧,不敢再动。
司徒瑾权吃了四颗清心丸,混着水咽下。
又大口的喝了一口,关上木匣子。
从被子里把北柠剥出来,喂她喝了一口。
北柠感觉到清心丸,药效渐渐开始,一阵松软才敢让司徒瑾权抱着继续睡觉。
长兴亭
君临渊着实运气好,买了淬枫糖,进宫以后在长兴亭外等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就看见北柠带着她的侍女小风,两人提着大大小小几个竹篮子过来。
还没上前打招呼,尊亲王一脸笑意的走过来说道:
这些金元宝让下人送到府上就好了,你怎么还亲自送过来。
北柠放下手里的篮子去拉尊亲王坐下,说道:
女儿想你了嘛!
尊亲王听见这话,笑得眉毛眼睛都要连一块去了,说道:
乖,还是你让本王省心一些。
北柠看着身后没有人跟来问道:
二哥呢,怎么没见二哥过来。
一提到这只猴子慕臣雄就是一肚子火说道:
昨天练武把我一棵铁杉劈坏了,我把他打了一顿,栽在坑里,今天他因病告假了。
好吧!那么多年了北柠早就习以为常的。
她不在,家里还真是热闹。
父女俩又说了几句体己话,没多久南煜也过来了。
拿给北柠一条帕子说道:
这是谢婉清托我带给你,她近来闲得很绣了许多条,叫我给你也送一条过来。
北柠拿着手帕看了一下,这分明就是男子的款式,还有这上面的绣品也是大哥最喜欢的。
谢婉清这个小妖精,哪里是送给她的。
北柠将帕子送回道南煜手上,说道:
我帕子多得都用不完,大哥这条我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了。
有劳你帮我把这些篮子提回去,四月四的时候我在出宫和你们一起去祭拜母妃。
南煜没说什么将东西收下,几人闲散的聊了一句,时候不早也都散了。
北柠和小风刚往回走不到十丈,就听见有人喊她:
北柠,北柠你先等下。
北柠还以为是谁呢,一转身看见君临渊。
微喘的跑到他面前。
北柠心里想到:好吧!他虽然是长高变瘦了像是一个玉面书生一样。
但是跑两步路就喘,这还真是和他以前没有一点区别。
等君临渊气息平稳了,北柠才开口问道:
君临渊,你找我什么事。
给你,淬枫糖。我特意去东街买的。
北柠看着淬枫糖着实感慨。
小时候她身上没有钱,全是金条存银,银票和玉石珠钗,这些大件的死物。
拿着这些东西去买糖,司徒瑾权马上就知道了。
偷摸着和几个宫女打牌,连输了一个月,才把一块金条换成20个铜板。
偷跑出宫去买糖,本来打算买一罐慢慢存着吃。
刚吃了不到十颗,就让这家伙一起举报给课业先生,让司徒瑾权一罐子全部端走。
害她抄了一整本韩商策论。
想想都是泪。
如今看他拿着淬枫糖过来道歉想来,
以前缺心眼的病是治好了。
和他也没多大联系,也没多少感情,无非就是读了几个月让她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书。
北柠拿着一颗糖递给小风,自己也吃一颗。
就当是和过去冰释前嫌了。
不得不说东街的淬枫糖果真是好吃。
等糖果似云朵般在口中化开。
君临渊对着北柠着实直白,连作为使者那套冠冕堂皇的客套都没有,
直接开口道:
帮我见皇帝。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