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显眼,是不可小觑,只能沉心静气得解决。
司徒瑾权喝了口冰水,顺便也降降额间暴起的青筋。
这个时候再把她闹起来,只怕自己马上就心软了。
那今天对她的惩罚都白费了。
司徒瑾权看着自己如此境地,一声轻笑,这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司徒瑾权,手上拿着沾着温水的毛巾,牵过北柠的脚腕,替她洗脚。
可能是脚心怕痒,睡梦里的北柠嗔唤了两声。
北柠的玉足小巧秀而翘,美得浑然天成,脚趾头像嫩藕芽。
记得北柠小时候整天上房揭瓦,御花园的东西不知拆了多少。
晚上回来一身的汗,他也像现在一样,拿着毛巾,沾着温水,帮她擦着身子,替她收拾残局。
直到北柠十三岁的时候,司徒瑾权罚她练字。
这小家伙没写两个字,就躺在身后的龙椅上睡觉。
疼得哭着醒来的,血渍沾得龙椅上到处都是。
北柠以为自己要死了,抱着司徒瑾权的腰哭了好久问道:
皇帝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司徒瑾权看着明黄色龙椅上那抹抢眼的嫣红。
眼底闪过片刻波澜,随后便快速隐去。
司徒瑾权抱着北柠告诉她,不是要死了,而是长大了
那是北柠第一次来月信。
好像所有的男女之事,都在那一刻通晓了。
不再闹着晚上要皇帝哥哥哄她睡觉,也不会再闹得一身是泥扑进他怀里让他帮忙清洗。
特别是知道长大以后要嫁给他,更加抗拒,在皇宫里闹得有天无日。
他对此也是寸步不让,针尖对麦芒,两败俱伤。
现在终于是好了!
司徒瑾权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
司徒瑾权替北柠收拾好了以后,重新又将北柠抱在怀里。
下巴磨了磨北柠的头发,又亲了亲,开口道:
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太严厉,太不近人情了。
司徒瑾权看着北柠,摸着她的眉眼道:
小家伙,今天你在把消息送出去的时候,可有想过。如果我败了会是什么后果。
司徒瑾权也想过,要是今天北柠不会来。
可是她还是来了,撒娇着,从他身上偷取消息。
对这件事情,司徒瑾权原本很生气。
北柠脸上有一块痒痒肉,睡觉的时候一摸就会笑
司徒瑾权在满是感慨的说话,不小心触到,北柠却对他奶奶嫩嫩的笑着。
司徒瑾权瞬间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又十分无奈道:
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司徒瑾权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霸气狂野,抱着北柠轻拍道:
你闹吧!万事有我。
说完又亲了轻北柠的小嘴,直接让北柠咬住吸着不放。
北柠今天晚上没吃好,睡到一半又有些困,感觉到嘴里有东西咬了两口。
司徒瑾权刚刚克制已经濒临溃败。
北柠咬不下来,非常吃力的睁着朦胧惺忪的眼睛。
看见她在司徒瑾权的怀里,
司徒瑾权肤色,穿着衣服,腰间的系扣没有合上,很是随意的敞开。
肤色有些深,摸上去滑滑的,在盈盈弱弱的光下,说不出的魅惑性感,放荡妖媚。
颇有几分昏君妖帝的味道。
既然晚饭吃不着,不如就吃了他来抵债。
北柠见身下的人如此安静,就知道这是在梦里。
伸手拍了拍司徒瑾权的脸,像是菜场挑肉一样。
北柠就是那个光着膀子五大三粗的屠夫,很是流氓的开口道:
小样,你知道吗!今天我本想着还救你一命,传句废话给皇祖母。你居然,还罚我。看我我咬死你。
北柠埋进司徒瑾权的胸里,一路吻上司徒瑾权的喉结,这里是他最敏感的位置。
薄弱的克制已经全然崩塌。
北柠的举动被突然出现的一根食指制止。
司徒瑾权的呼吸喷洒在北柠的头顶,痒痒的湿湿的。
他的笑声从体内传出,带着邪魅的惩罚。
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
北柠从梦里惊醒。
司徒瑾权骨节修长的手指,落在北柠的衣带上。
见他如此动作,北柠瞬间睡意全无。
握住他的手,求饶道:皇帝哥哥,我好困,不嘛~
司徒瑾权单手包住北柠的一双手,越过头顶,按住。
另一手故意慢条斯理的在北柠通身游走。
指尖划过的地方,一层层寒毛竖起。
北柠敏锐的觉察出,司徒瑾权这一次和前两次不一样。
这一次带着更多怒意,对她也少了许多情-欲安抚。
从北柠身上的轻微颤抖,司徒瑾权也知道了,开口道:
柠儿,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为夫必须让你涨涨记性。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