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到了。
北柠在他唇边低声道:
司徒瑾权,新年快乐。
慕权歌,新年快乐。
司徒瑾权说完,咬着北柠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司徒瑾权身上的味道侵入鼻息,直逼肺脏,像是柔滑糖霜化在唇瓣,
引得北柠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双手勾着司徒瑾权的脖子,咬了咬他甜嫩可口的唇瓣回应。
司徒瑾权一顿,北柠咬到的地方,都撩起一阵烈火,越来越烈,不留半点余地。
司徒瑾权像是中了毒一样上瘾,怎么都不够,强烈,霸道,征服。
自己像是要窒息了,北柠又推不开司徒瑾权,发狠的咬了一下司徒瑾权的嘴唇。
司徒瑾权有些吃痛,但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北柠感觉自己灵魂都出窍了,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司徒瑾权顺了顺北柠的头发,手掌捧着北柠的小脸。
大拇指在北柠脸颊处,阵阵的扫着,撩拨着,四目相对,司徒瑾权眼里满是占有,让北柠更加羞涩。
司徒瑾权手指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抬起北柠的下巴,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别低头,我最喜欢看你害羞时的样子,让我看看。
司徒瑾权这一说,刚刚的热烈蹭的一声全部长到脸上。
想躲又躲不过,这男人极为霸道。控制着北柠的小脑袋,只能看着他一人。
见司徒瑾权的脸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
北柠以为又要亲她,她可不能成为天下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而亡的公主。
伸手将自己的唇遮住,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司徒瑾权蜻蜓点水一样的亲了一下北柠的手背。
北柠的身体在冬日,折腾不了太久,更加不能熬夜。
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司徒瑾权哄着北柠睡着了才离开。
回宫后,南部的暗哨送来一封密信。他在南部钓的大鱼上钩了。
北柠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躺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一丝丝凉气跑进被子里,北柠习惯性的往司徒瑾权的方向靠,他身上永远都是暖哄哄的。
哎呦!
北柠直直的摔在地上。
吴玉连忙将人扶起来: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北柠摸着自己的屁股,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空空的床,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北柠冬日里要温养,连续十五天不能出门。
司徒瑾权这几日的确是很忙,身边几个近身伺候的都已经是日夜颠倒连轴转。
特别是祁沁,宫里宫外脚不沾地,日日在天上飞来飞去。。
司徒瑾权,算准了时间了,对平南王布了快半年的局,还有一个月不到终于是要准备收网了。
就是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司徒瑾权还能每天抽出一点时间给北柠,怕她太过无聊了。
有时不能亲自到王府,就命人到各地收罗一些奇珍异宝,或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让北柠解闷。
元宵
北柠一早收到银熄从南部送来的消息。
水淹孤城的确是当地有权势的藩王所为,消息未传出南部,就已经被截断了。
至于赈灾款进了盛京落在谁的口袋里现在还在查。
北柠就知道这件事情和司徒瑾权没有关系。
啊!啊!舒服。北柠终于可以出王府。
北柠站在门口扭了两下要生锈的四肢。
傍晚十分,天色微微泛着昏暖的光亮。
北柠身边站着几个提吊兰暖炉的小丫鬟北柠对着福林摆摆手道:
不用车架,今天街上热闹,我走路去宫里,顺便逛逛。
北柠还没走两步,被小风擒住后脖子,塞进车里说道:
小姐,三公子给你的药是越来越大颗了,你可消停点吧!从这走到宫门,到时候再把刚养好的身子吹僵。
进宫后,
北柠看见司徒瑾权一身明黄色龙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双龙戏珠好不威风。
只是如此强悍大气的衣服上,腰间确带着一个极为不陪的粉色荷包,上面还绣着花花绿绿的一坨东西。
北柠做梦也想不到,司徒瑾权会真把她绣的荷包戴在身上,连忙拿手遮住,低声道:
快摘了。
司徒瑾权还有些得意,又拿起来细细看一眼说道:
这狐狸多可爱。
北柠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有见过绿毛的狐狸吗!那是荷花。
说完伸手去摘,当着那么多文武大臣,后宫妃嫔,官家小姐,要是让他们知道。
这朵开得畸形的荷包是她绣的。那她的面子还要往哪里放。
北柠好声劝道:一会被人笑话。
我看谁敢笑话。
司徒瑾权去牵北柠的手,有些冰凉。放到嘴边哈了两口热气。
看见北柠手上一直贴身带着的手串依旧没在手上,过年的时候看见就想问被这小东西咬了一下,一搅和全忘了。
司徒瑾权摸着北柠空空的手腕道:你手上的手串呢。
北柠一脸心虚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