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吭声了。
“她说的,是这样吗?”傅司宴冷声冷语地问到床上躺的楚夭夭。
楚夭夭手指轻轻扶着额头伤口的那块,语气虚弱不堪,“司宴,不……不是这样的,我……”
她带着哭腔,几近哽咽,再伸起手臂撑着床面,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体极度虚弱,完全要靠着床头才能勉强坐稳。
傅司宴全场始终不动声色,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她艰难坐起的动作。
“说!到底怎么回事?”傅司宴非要问个明白。
要果真是她在耍脾气,他非得好好治治她不可。
楚夭夭始终蹙眉,眼里含着泪,比当年的林黛玉还要楚楚可怜,“是她。”她泪眼汪汪的目光看向那名佣人,“司宴,是她。她拿着药箱过来,不仅不给我擦药,还说我是个麻烦,让我省去麻烦,直接将那瓶药水喝掉,然后我不肯喝,所以就……”
所以就打翻到佣人身上了。
听言,佣人满脸慌乱连连向傅司宴摆手解释,“先生,不是这样的,慕小姐在撒谎,我没有让她……”
“你如果只是为了帮我擦药,我为什么要冤枉你?我至于冤枉你吗?”楚夭夭吧嗒吧嗒的眼泪往下掉。
她倒要看看,傅司宴到底是会袒护佣人,还是会袒护佣人。
果然不出意料……
傅司宴带着厌恶的情绪走过来,伸手掐住她的漂亮的天鹅颈,紧紧扼制住,“慕夏染,我最讨厌你装出这副恶心的样子了,当年,你是不是就用这副可怜相,骗阮阮出了国?骗她离开的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