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侯白墨非跟四夫人说;"四娘,马我们帮你带回来了,一匹白马。马倌说:这匹白马很不错,耐力好,性子又温和。白马还好看。四娘,你就不让它拉货,把它换到你坐的马车上也挺不错的。”
四夫人说:“谢谢墨非,一会儿,我们看看去。”
四夫人问墨非:“你们的马也是白马吗?”
白墨非摇头:“白马比黑马贵。我们就给四娘你选了匹白马,我们的,都是黑色的。”
四夫人笑笑:“给我买的比你们的还好?”
柳潇潇说:“应该的。四娘送我的脂粉,也都是最好的。再说我们走镖送货,也不必要太好的马。”
四夫人高兴地点点头。
吃过饭后,老夫人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都跟着白墨非和柳潇潇一起去马厩看马去。
那匹白马身上的长毛如同白霜一样,还有些发亮。膘肥体壮,油光水滑,在一群黑马里确实很是显眼。
确实是匹好马。
四夫人连连点头,四夫人问柳潇潇:“这个白马,你喜欢吗?”
柳潇潇说:“当然喜欢。这匹白马好几个人看上了,是我们帮你抢过来的。”
四夫人说;"潇潇,这白马和马车,是我想送你的。你喜欢就好。"
“这个~”
四夫人说:“四娘开脂粉铺,也没什么合适的东西送你们做开业礼物。我寻思着你正好缺个合适的马车,便想着让你们帮我选个马车回来。这马车好,正好和后面送货的马车区分开来。”
“你们开镖局,我送你们一辆马车,也祝你们马到成功。”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也都劝柳潇潇收下。
柳潇潇还能说什么?这几个娘都在变着方式在帮她们。她只能说:“谢谢四娘,也谢谢娘二娘三娘。”
白墨非那豪华马车,只适合出游。要走镖送货,还得专门送货的马车才行。
这辆白马马车,正适合柳潇潇坐着,押镖送货去。
看完马,柳潇潇叫着白墨非和她一起去铺子里看一看,看看铺子里在开始干活了没有。
白墨非说:"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再走。"
柳潇潇说:“别换了,你以为铺子里很干净吗?别忘了,铺子里刚开始得铲墙。铲墙满屋的灰尘,比咱们身上灰还多。”
白墨非想想,也对。现在是装修时间,不能讲究。
银锁赶了马车,叫上萧白萧红,几个人就这么灰头土脸地去了正源街。
铺子里,几个人正在铲墙,那铺子里,全是扬起的灰尘,隐约能看见几个人影在里面晃动。也不时能听见里面传出噗噗噗噗的声音。还有人咳嗽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铺子里的人看样子是受不了了,从屋里跑了出来。
四五个人,头上到身上,都用一块布围着,只露出两个眼睛,就像是被套在袋子里的人一样。
每个人头上身上全是厚厚的灰尘。他们的眼睛上面,都积了灰尘。那眼睫毛和眉毛,都变成灰白色的。还厚厚的。看着很滑稽。
见了白墨非柳潇潇来了,那人说话了:“白老板,柳老板,你们过来了?”
他这一发声。白墨非和柳潇潇才听出这人就是昨天和他们谈工钱和工期的老板。
昨天看着穿着绸缎长袍清爽干净的小谢老板,没想到今天成了这个样子的。根本认不出来。
白墨非有点吃惊:“小谢老板,没想到是你,你居然自己带人铲墙?”
小谢老板说:“一般的只刮墙刷白,像这种还得先铲了墙再重做的很少。铲墙这活灰多,没几个人愿意干。我只得自己带人干了。”
白墨非还是有些触动。这个活干完,也赚不了多少银子,何苦要接?他笑着问小谢老板。
小谢老板说:“这个帐不是这么算的。是,这单活得铲墙,挺脏,也赚不了多少,但既然找了我,我就得接下来,好好地做。”
“我们刚到福州不久,要立住脚跟,得靠服务取胜。到时候,你觉得我做得好,是不是下一次还有活,或者亲朋好友有活,就会想着我?”
白墨非点点头:“那是。以后有活了,一定介绍给你。”
小谢老板说:“对了,就是这个道理。”
小谢老板说他们得在外边站一站,等屋里灰尘下去了再进去。
柳潇潇说:“要不,你先把身上脸上的灰尘抖抖?这么多灰尘,粘在眼睛上肯定很难受。”
小谢老板说:“不了,我们再坚持一会。只有一堵墙了,再坚持坚持,就铲完了。你们放心,外层那层墙皮,我们肯定都铲得干干净净的。”
白墨非和柳潇潇点头:“我们放心。”
白墨非和柳潇潇回去的路上,说起了小谢老板的话。
小谢老板有句话说得很经典:我们刚到福州不久,要想立住脚跟,得靠服务取胜。
这句话,对白墨非和柳潇潇准备开的镖局同样适用。
福州大小这么多镖局,要想立住脚跟,也得靠服务取胜。
柳潇潇说她得将这句话,写下来,搁在案台上,时时提醒自己。
柳潇潇和白墨非刚回了白宅,黄多多和陆大公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