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萧青劝着,柳潇潇不再说话,白墨非也不再说话。秀秀擦了眼泪。大家都停了筷,坐着等着。
萧红进了厨房,厨房里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一会,香味就飘了出来,再过一会儿,萧红就从厨房托着色香味俱全的两盘菜出来了。
一盘翠嫩的菜心炒肉丝,还有一盘淋着葱油蒜香酱汁再加鲜红辣油的白斩鸡丝来。
萧红怕大家等着急,所以做了菜心炒肉丝这道快手菜。至于那白斩鸡丝,对,没错,是秀秀炖的那鸡,重新加I,又加了些调料。
萧青再次劝大家吃饭。这下大家才重又开始吃起来。
不过别说,萧红做的菜和秀秀做的,确实是不一个级别。别的不说,就说那鸡丝吧。秀秀炖的鸡,寡淡无味。而萧红加工了一下的鸡丝,鲜美多汁,椒香无比。
连秀秀自己都连连点头,秀秀说:“这鸡丝比我炖的鸡好吃多了!”
萧红说:“秀秀,你是没人教你,若有人教你,你会做得比我还好。”
萧红又回厨房去了,过一会儿,从厨房端了一大碗鸡蛋羹出来,鸡蛋羹里放有鱼肉末。对,鱼肉末是从刚才秀秀做的那条鱼身上取下来的。
还有一大海碗的菜蔬汤来。萧红说:“饭凉了,泡点热汤吃吧!”
银锁替白墨非舀点菜蔬汤放在饭上,白墨非吃了起来。柳潇潇吃完碗中的饭了,秀秀也替她舀了碗汤,她坐着喝汤。
萧红烹饪手艺真不错。一碗平常的菜蔬汤,也烧得鲜香无比。
萧青说:“萧红,以后厨房交给你了,你负责做饭。”
萧红高兴地答应一声:他喜欢做菜。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这厨房里大展身手了。在白宅里,有老爹盯着,进厨房想做个好吃的都得偷偷摸摸的。
柳潇潇听见萧青说的话,她也赞同萧青说的。这厨房交给萧红。萧红做饭,是比秀秀好吃得多。只是萧青说这几日。柳潇潇有些不解了。他们要在这住几日?
柳潇潇问萧青:“你们要住几日?”
白墨非没回话。
萧青说:“柳姑娘,我们原就是来接你的,你在这住这么久了,一时不舍得离开,多留几日也行。我们等你。”
柳潇潇想想,说:“我爷爷走得急,也没和我说这成亲一事。我也没心理准备。不如这样,你们住两日,你们先回。等我想明白了,我再去福州。”
柳潇潇想先将白墨非几个打发走了再说。她和白墨非,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场亲事,她是不抱幻想的。
还是一别两宽为好。以后,这白公子他过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小木桥,各自安好。
白墨非一听这话,正中下怀。白墨非说:“那太好了,谢柳姑娘。银锁,去收拾东西,咱们走!”
萧青站了起来,说:“不能走!我奉二夫人的命,是来接柳姑娘回福州的。不接到柳姑娘回福州,咱不能走!”
白墨非说萧青:“你怎么脑袋这么死板呢?这不是我不肯来接,是柳姑娘自己不愿跟咱们走的。”
他问柳潇潇:“柳姑娘,是你不肯跟咱们去福州吧?”
柳潇潇点头,说:“是。”
白墨非说萧青:“你听见了。柳姑娘不肯去。这可不是我说的。”
萧青说:“柳姑娘,我奉白家之命,来请你去。你必须得去福州。你若一日不去,我们便等你一日,你若一月不去,便等你一月。”
他是看出来了,这柳姑娘和公子,大约是八字不合。两人一碰面,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三句就能吵起来。
他们俩成亲,只怕以后会闹得天翻地覆。不过他的任务,是接柳姑娘回福州。柳姑娘和公子成不成亲,得等柳姑娘去了福州,见了夫人老夫人商议。
他只是一个护卫,他可做不得这主。
柳潇潇问:“那我若一不去呢?”
萧青说得很坚决:“那便等一年!”
“你!”“你!”
这下不光白墨非觉得萧青太死板了,连柳潇潇都觉得萧青太死板了。
萧青说:“对不起,柳姑娘,在下也是职责所在。”
晚上,白墨非叫了银锁去偷听柳姑娘和秀秀说些什么。
银锁去了。轻脚轻手走到柳姑娘房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果然听见屋里有说话声。
银锁听了好一阵,回去跟白墨非说:“公子,她们俩是说了阵话,都不太高兴。”
“说什么了?”白墨非问。
银锁说:“那柳姑娘说你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白墨非点点头,他还咧着嘴笑。
银锁说:“她还说了你好多坏话呢,你还乐?”
白墨非说:“我当然乐,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理不睬,一说话专拣柳姑娘不爱听的说,让柳姑娘生气,这就是他的策略。
他就是要叫柳姑娘讨厌他,这门亲事黄了,他好找花惜影去。
白墨非问银锁:“那柳姑娘还说了些什么?”
“好像柳姑娘和秀秀原本是准备去县城的,没想到咱们来了。对了,柳姑娘她们没盘缠,原先是想把那块玉佩当掉。柳姑娘说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