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剡城市中心的一幢大别墅里,张家的家主张炳志此刻正脸色阴沉地望着自己被躺在一个担架之上的儿子,眼中满是怒火。
自己的儿子张淳,竟然被人打断了四肢!
多少年了,自从张家在剡城发迹之后,一直都是剡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大势力,谁敢欺负到张家的头上?可是如今,他的儿子竟然被人给打残了。
一旁,一个妇女哭哭啼啼地站在张淳的身边,望着脸色苍白的张淳,满嘴芬芳:“谁干的,这TMD是谁干的!老公,咱们的儿子被人给废了,医生说就算骨头能够愈合,以后生活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了。老公,你可要将那个杀千刀的碎尸万段啊!”
“行了!”张炳志被妇女的哭声弄的心烦,忍不住怒喝了一声:“别哭了,我要是不能给我儿子报仇,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
说着,张炳志望着自己的儿子,沉着脸问道:“儿子,你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淳此刻对废掉他的徐山怨恨无比,此刻听到父亲的话,顿时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番。
“爸,那家伙身手了得,哪怕是齐山武馆的那几个人也被一个回合放倒了,我看那一定是武林人士。”张淳咬牙切齿地说道:“爸,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你说什么?连齐山武馆的人都不是对手?”听到张淳的话,张炳志的脸色顿时一变。
“是啊,还以为齐山武馆有多厉害,没想到这么弱小。”张淳说道:“爸,要不你叫陆伯伯帮我们弄死那个家伙吧。”
“胡闹!你陆伯伯可是真正的高人,怎么可能为你这点小事报仇?”张炳志脸色一沉,怒道。
不过不等张炳志的话语落下,一旁哭哭啼啼的妇女突然开始撒泼起来:“小事?儿子的四肢都被打断了,后半辈子极有可能就要留下残疾,你竟然说这小事?张炳志,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么你就将那姓陆的叫来,要么我们娘俩就离开这个家,你一个人过去吧。”
见到妇女的撒泼,张炳志顿时陷入了一阵无力。眼看自己的婆娘那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他只能轻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联系陆海,至于答应不答应,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说完,张炳志便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将事情说了一遍。片刻之后,他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陆海答应了,正好他在附近办事,几分钟就能过来。”
听到张炳志的话,中年妇女和张淳顿时高兴起来,眼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怨毒的味道。
这陆海他们都见过,那可是能够隔空将一堵墙壁一拳打塌的存在,这样一个高手,绝对能够替他们报仇。
“老爷……”
就在此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古怪地说道:“老爷,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张炳志的脸色浮现一抹不耐烦:“没见到我有事情么?不见!”
然而那管家却是一脸犹豫地说道:“老爷,那人说他是来为那许家讨回公道的。”
“什么!”听到管家的话,张家人的脸色都是变得极为精彩起来。
“好啊,那些家伙打断了我儿子的四肢,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老公,正好陆海也要来了,我们今天就让他们有来无回!”中年妇女一脸怨毒地叫嚣起来。
“是啊,爸,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张淳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炳志沉吟了几秒钟,便是开口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管家当即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是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叶林和许佳佳。至于徐山等人,叶林担心那齐山武馆的人找事,让他们统统留在了医院。
“就是他,爸,他就是那姓许的找来的帮手,也真是他让人将我打伤的。”见到叶林,躺在担架之上的张淳顿时激动地大叫了起来。
一瞬间,张炳志望向叶林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找你麻烦,你竟然敢主动找上门来!”张炳志愤怒地厉喝一声:“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张家是泥捏的不成。”
叶林拉着许佳佳,丝毫不在意张家人怨毒的目光,而是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那一张真皮沙发之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斜睨着张炳志,淡淡地说道:“你们张家是不是泥捏的,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会让你们张家变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