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把那匣子里的信都看了一遍,然后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吴皇后的死另有隐情,吴皇后生下的孩子也并没有死,而是在出生时就被人用一具死婴替换下来,送出了宫外。
而这一切,都是吴皇后授意的,而帮忙操作这一切的人,正是陈皇后!
但为何要这样做的原因,信里并没有提及。而吴皇后的那个儿子到底去了哪里,陈皇后也不知道,因为当初带着那个孩子离开的人,早就失去了联络。
苏沁看着那些信,震惊无比,原来陈皇后跟吴皇后的关系竟然这么好。吴皇后的孩子没有死,而是一出生就被送走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迫使吴皇后这样做的呢?这宫里还有谁能把吴皇后逼到这个份上呢?
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惊天的迷团,也代表着天大的麻烦。
苏沁不太想沾手这事,思来想去,干脆进空间把它们全部复制了一份,再将原件放回那匣子里,带着复制的那些,匆匆出宫,去了吴国公府上。
但吴国公并没有在府上,而是出远门去了。
“苏公子,你若是早来两天,就能见着公爷了,这几天他被周小姐烦得实在受不住了,就跑出去躲清静了,具体去哪儿,他也没交待,说是怕我们扛不住周小姐的严刑逼供会泄秘。”
吴伯说完之后,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他家国公爷真是越老越没个正形,多大年纪了,还玩离家出走。
苏沁追问大门处这:“那他可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吴伯摇头:“公爷随性惯了,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兴许三五天,也可能三五个月。不过苏公子放心,公爷身边带了人的,安全无虞。”
“公子找公爷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沁心想,还真是比天还大的事情,但她对着吴伯笑笑:“没事,就是好些日子不见他了,还怪想他的,所以就来看看他。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了,回头他回来了,你差人去我京郊的庄子上知会一声吧。”
吴伯应承下来。
苏沁起身离开,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周如意。
周如意一见苏沁,那眼刀子甩得恨不能把人剁成肉酱。
苏沁瞪她一眼:“你那眼珠子要是摆不正,我帮你抠下来重新安上去可好?”
周如意气得直跺脚,“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恶毒小气!”
苏沁摇摇扇子:“我向来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
周如意气得想打人:“你什么意思?”
苏沁想到这妞儿的爹还在自己家当老师,真要得罪死了,往后江老头儿要是知道了,肯定又得借机讹她,她才不干这傻事。
谪仙虽然她不缺,但是白白便宜江老头儿,她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把肩子往衣领后面一插,摇头晃脑的走了。
周如意在后面叫了几声站住,她也没搭理。
刚走到大街上,就见几个身装铁甲的将军一脸匆忙焦急地朝皇宫方向奔去。
这是去跟皇帝禀报军队粮草失窃的事情去了。
也不知道皇帝知道了那么多的粮草青天白日被偷,会是个啥表情。
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她得赶紧回苏家村,她还真想去欣赏一番。
至于皇帝那些女人的私库,算了算了,那些女人也挺可怜的,一辈子被困在后宫里,就围着那么一个人渣打转,想想都觉得惨。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就不收她们的东西了。过不了多久狗皇帝就得倒台,到时候这些女人们的下场怕是也美好不到哪里去,那些东西就留给她们傍身吧。
苏沁先出城了一趟,往庄子上偷摸扔下一封信给朱老大,让他赶紧动身前往苏家村去当军师,然后便踩着飞剑,奔向苏家村。
宫中。
皇帝正对着陈皇后大发雷霆,“皇后,你越来越放肆了!朕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
陈皇后毫不胆怯,“皇上,天下百姓此刻都身在水火之中,而作为一国之君,皇上非但不想办法解救天下苍生,反倒每日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皇上觉得自己做的对吗?”
说着,皇后对自己的人吩咐道:“把这些个媚惑皇上的狐媚子都给本宫押下去,等候发落!”
“你敢!”
皇帝跳起来跟皇后对恃,那些妃嫔美人一个个都娇娇啼啼地往皇帝身后钻:“皇上,奴婢好怕。”
眼看皇帝跟皇后就要不顾脸面吵起来,这时宫人一脸急色地冲了进来:“启禀皇上,驻城将军有要事禀报。”
皇帝瞪了陈皇后一眼,“敢动朕的这些美人,朕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皇帝便吩咐宫人把那些女人送走,自己则去御书房处理公务。
等皇帝到了御书房,听了那驻城将军的话,气得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太医,快传太医!”
御书房内乱成一团。
陈皇后听闻这个消息,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叫好,老天有眼!
苏沁踩着飞剑回到苏家村附近,找了个林子,把她浩劫回来的粮草和兵器往里面一堆,然后就回到临时营地,让苏九叫了人过来。
当苏九看到那一大堆的粮草和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