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
刘据虽然早已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些端倪,但还是要他亲口说出来才觉得更合适。
“臣没有想让殿下学任何人。”
“为何?”
金日磾道,“于单生性软弱,不适宜做匈奴的王者。伊稚斜大单于冷血嗜杀,注定无亲无近,开疆石土都嫌不足,更不要说统治一方土地。”
“这两个人都不是殿下的榜样。”
“你想说什么?”
刘据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说话打哑谜。
金日磾道,“殿下不应问臣!”
“不问你?”
金日磾,“殿下应该去问当今圣上。他是您的父亲,也是您的君主,如果他都不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
刘据笑了。
金日磾这是在明推暗拉,他不想卷入宫廷权斗,却又希望一些事情发生。
“翁叔,本宫可以相信你吗?”
金日磾一愣,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金日磾开口道,“殿下若不觉得臣是外夷,臣也自当真心相待。”
刘据问道,“翁叔以为上官桀如何?”
金日磾闭口不语。
刘据目光望向别处,“太仆公孙敬声不能长久,太仆之职……你觉得上官桀能否称职?”ωωw.cascoo.net
金日磾双目一亮,仍然不说话。
刘据道:“虽然本宫觉得翁叔更适此任,但……其他人似乎更有理由!”
金日磾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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