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间凝固,这句在对他来说,就是明白无误的羞辱!
楼兰大军自从三年前败给赵破奴和王恢之后,便勤加练习,不但借鉴了匈奴人的打法,连汉人的训兵方式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殿下,末将想和殿下打个赌。”
呼亦河开始勐咬后槽牙。
刘据呵呵一笑,“赌什么?怎么赌?”
呼亦河道,“末将带领手下与殿下卫队对垒夺旗。如若末将侥幸获胜,请太子殿下以国王礼待我主。”
刘据“努力”思考片刻,“如果本宫赢了呢?”
呼亦河偷偷看向楼兰王,楼兰王道,“你和殿下打赌,本王不参与。”
呼亦河道,“末将以后见到殿下皆执属下礼,如何?”
刘据看向楼兰王,“王爷,妥当否?”
楼兰王哈哈大笑,“有何不可?楼兰国与大汉交好,兄弟之邦,谁主谁次,并不重要。”
“非常重要!”
刘据打断了他的话,“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大汉为楼兰宗主国,岂可主次颤倒?”
楼兰王尴尬一笑,没再说什么。
“不过……”
刘据微微一笑,“如若呼亦河将军真能胜了本宫卫队,本宫愿以兄弟之礼相待。”
楼兰王道,“殿下可要信守诺言!”
刘据道:“我大汉最守信义,岂有背约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