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更加开怀,纷纷拿钟匮打趣。
钟匮也习惯了被人称做天师,因为他也发现了,和这些人在一起,不需要隐藏什么,也不用掩饰,放开就好,所以他也爽快地应下了天师的名讳,和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起来。
桑弘羊自打看见钟匮,神色一直就不太好看,到脸酣耳热时才敢问一句,“这位……天师兄弟,你可是那日来过的真天师?”
他这句话充满语病,钟匮也不在意,呵呵笑道,“你们愿意叫我天师我就应一声,但是我这个天师是假的。”
桑弘羊松了口气,叹道,“不是真的就好!”
他这句话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卓王孙来时就听卓少儿讲过太子请动天师夜审人犯的事,在他的印象里,无论是真是假,只要是太子做的,那就一定是真。
他大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惧夜半鬼登门?大农令何故如此紧张?”
桑弘羊汗颜道,“亏心不亏心,只有天知地知,我都未必知啊!”说罢举杯一饮而尽,那样子……有点悲壮!
卓王孙大笑道,“大汉百官之中,若连你都如此惶恐,还有何人能安枕待天明?”
众人纷纷大笑举杯向桑弘羊劝酒,桑弘羊被身边人的热情感染,也开怀大笑道,“做好身前事,何顾身后名,干!”
众人哄然同声,“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