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接着他目光落到江充身上,“按你所说,本宫这个太子之位还能不能保住尚在两可之间。不过,在皇上没有明旨废掉本宫太子名位之前,你是否应先行君臣之礼?”
江充面色数变,极不情愿地屈膝跪下。
刘据面无表情地把目光移开,“杜周,依本宫看,你这个廷尉也做到头儿了,竟然在监房中与人犯对面而坐。既然你如此喜欢监房,进去陪他吧!”
杜周吓得扑通跪倒,“殿下,冤枉啊!下官……只是不明圣意如何,不敢妄加刑罚。”
刘据点点头,“有道理!如此说来,这位矫诏的刘屈氂大人,你也审不了对吗?”
杜周忙道,“只要圣意送达,下官什么人都能审!”
刘据笑道,“本宫不是要你审他,把他在你这里放一放,待本宫请下旨命来,再按圣意行事。”
“下官领命!”
刘据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至于他如何“招待”刘屈氂,是审还是放,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杜周赶紧叫人把刘屈氂安顿下来,然后快马加鞭,到未央宫找皇帝请命去了。
出了廷尉署,躲在暗处见到杜周急匆匆离去,刘据叹道,“子寅所料半点不错,他找皇上请旨去了。”
金不焕笑道,“由他去说,比殿下强出万倍!”
足足两个时辰有余,杜周去而复返。
刘据拦住他的去路,“皇上如何吩咐?”
杜周一愣,“殿下没走?皇上有旨,将刘屈氂戴重枷看守,江充……”他左右看看没有别人,靠近些说道,“皇上亲旨,对江充施以腐刑!”
刘据大吃一惊,“腐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