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平道,“想让这些二世祖安生下来,我看就只有一个办法,都把他们扔到军队里去。”
刘据眼睛一亮,“对!翁孙这个提议好!”
田千秋道,“其实……后辈人中,也有可造之才,飞将军李广之孙李陵和原廷尉张汤之子张安世就和他们不一样。”
刘据问道,“他们两人现在任何职?”
田千秋道,“都赋闲在家。”
“虽然赋闲,但是李陵整日在家练习骑射,颇有当年李广之风。”
“张安世居家读书,据说春秋礼易倒背如流,是个难得的人才。”
张安世如何,他不太清楚,但是李陵却是个“大名人”。跟随李广利二击匈奴时兵败被俘,传言他投降变节,武帝一怒之下处置了他的家人。
司马迁正是因为替他说了几句公道话,被武帝扔进大牢中施以腐刑,酿成终身遗憾。
李陵最终也没有回归,司马迁也无罪开释,可身体上的伤害却再也弥补不回来了。
见他沉思不语,田千秋问道,“殿下如果觉得可以,我找个机会约他们与您见个面如何?”
“好!”
刘据随口应道,不过马上又改口,“还是我去找他们吧。”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黄门的声音,“太子殿下,石太傅又来催了,让殿下赶紧过去。”
刘据头疼不已,田千秋道,“太傅找殿下恐怕不是讲学,而是为谢尊儒之事。”
无论讲学还是问谢尊儒的事,都不好应对。
他起身对赵营平道,“翁孙,等一下到帐房支取一百金带上,到北营报道的时候也许用得上。”
赵营平感激道,“谢殿下!”
刘据拍拍他肩头,“不要总是谢来谢去的,显得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