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穷到连柴火都烧不起了,下次记得用热水洗。”
郦若:???
你还想有下次?
郦若当即泫然若泣,看向顾玉,道:“不过既然是夫君想喝,就是寒入骨髓,妾身这双手生了冻疮,妾身也心甘情愿。不像有的人,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会差遣旁人,让夫君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若非府中有我,有一众侍从,他岂不是还要差遣夫君来做饭?”
空气中忽然溢满了茶香。
顾玉低头确认了一下,食盒里面的东西的确是银耳莲子羹,不是香气逼人的绿茶。
君泽忽然坐立难安起来,道:“不就是羹汤,谁不会一样,顾玉你什么时候想吃,我也可以给你做。
”
话虽这么说,但顾玉和君泽同时想起那晚未做成的长寿面,沉默了。
顾玉捏了捏郦若的手,干巴巴道:“郦若你做的饭菜就是香,要不要留下,我们一起吃。”
郦若懂得看人脸色,她看君泽碍眼,料君泽看她应如是。
把该说的都说了,就识趣地走了。
话本里的君泽千好万好,话本外的君泽人嫌狗憎。
回到季妙仙那里,季妙仙把眼睛从话本上移开,道:“怎么样?”
郦若拊掌而笑:“我按照你教我的话说了,他脸色难看得很,想来以后不会使唤我了,说不准还要回去研习厨艺,以后做给顾姐姐吃。”
季妙仙淡定一笑,深藏功与名。
顾玉哪里都好,就是对喜欢的人太过纵容。
要知道妻纲不振,家门不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