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见君泽赤裸着上身,醉醺醺地从她屋里走出去,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顾玉道:“你这幅样子想去哪儿!”
君泽红着眼道:“你到底让我滚还是让我留下!
”
顾玉:“我...”
她一时语塞。
君泽道:“你要是让我留下,就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你要是让我滚,我现在就去阉了王沛。”
顾玉酒劲儿上来,头晕得很,也累得很。
她看了一眼明显喝断片的君泽,从柜子里找出一件衣服,道:“你先穿上衣服。”
她绝不能让君泽这么出去,只好让他先留在这里,醒酒后再让他离开。
君泽毫不顾形象地躺回软塌,理直气壮道:“谁给我脱的谁给我穿。”
顾玉反复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跟酒鬼计较,不然气到的只有自己。
顾玉走近君泽,看他还红着眼。
大概醉酒的人容易心软,顾玉看着这样的君泽有些心疼,耐心地把衣服套在他身上。
这已经是顾玉最大的衣服了,穿在君泽身上还是小的很。
她只能费力拉扯着,不可避免地碰到君泽的肌肤。
君泽牵着顾玉的手道:“顾玉,我有点儿难受,我想...”
顾玉扫了一眼君泽不大对劲儿的身体,道:“别说了,我特么现在只想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