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动脚的。”
君泽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看她的身子。”
顾玉抬起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道:“没有?难道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破开脸面说出这种话,是在扯谎不成?”
君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道:“好吧,我是看了,不过就一下,而且我是被迫看的。”
顾玉不说话,这在君泽眼里,是还愿意继续听的兆头。
君泽道:“那个时候年少轻狂,不知人心险恶,我娘到处帮我相看,看中了赵家原配生的大小姐。刚刚那位是继室生的,一向跟她家的大小姐不合。
赵小姐生怕我娶了她姐姐,从此她被压一头,为了搅黄这门婚事,想办法去逢迎松阳。松阳那个缺心眼儿的丫头你也知道,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一次我去端亲王府,赵小姐也在,她故意躲到厢房里,让人引我过去,我察觉到不对劲儿,没让人跟,自己就过去了,结果我一进门,她就脱了衣裳。”
顾玉道:“然后呢?”
君泽道:“然后就是我不愿吃这哑巴亏,又觉得她利用松阳,十分可憎,便把她痛骂了一顿。她回去想要用上吊的方式来威胁我,但是我料定她不敢真死,就没理会。
她自知理亏,死又不敢死,更不敢说她脱衣服的事情,只含混不清说我骂了她,为此户部尚书找上门理论,松阳还跟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君泽他好好说话的时候都能把人气个半死,更别说他骂人时的威力了。
顾玉忽然想到一段往事,君泽的名声从什么时候差起来的,莫过于她把户部尚书赵大人家的女儿骂得要上吊。
户部尚书上门找君泽理论,那时长公主不在,君泽做事没个顾忌,直接叫人把户部尚书打了出去。
君泽平白吃了个哑巴亏,终究顾忌着女儿家的脸面,君泽没说自己赵小姐被他看了身子。
户部尚书不知真相,见父女二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到处宣扬君泽的恶劣行径,甚至闹上朝堂,让御史台轮番攻讦君泽。
从此名门闺秀对他避之不及,他也彻底放飞了自我,说话越来越毒,变得人嫌狗憎的。
顾玉暗想,这件往事,与外面的赵小姐倒是合上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