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
最是无情物。
“这诗对仗工整,古人有煮酒赏菊之说,却不知史公子为何视杯中酒为无情物?”赵元郎嬉笑着对史公子。
“酒本无罪,在于饮酒之人也!”史公子斜睨我一眼,我忙转头说:“快看看郭公子的诗。”
接着看郭公子的诗,他写的却是:
《恋菊》
本是玉娇客,
落入凡尘里。
瑶池至今念,
绰约妙舞姿。
“瑶池至今念,绰约妙身姿。这菊本是天上花神,落入凡间,瑶池竟依依不舍,如写故事,很是生动。”我不由赞道。
然后是杨公子的诗:
《念菊》
菊黄如金灿,
九月迎重阳,
共食杯中水
同是好儿郎。
最后看的是李公子的诗《思菊》
最是一年好光景,
同赏篱前黄花渠。
不知陶公今何在,
屋前空留百株菊。
“不知陶公今何在,屋前空留百株菊。”众人念着竟都痴了。
符书和符墨上前将桌上的诗一一传进夫人住的碧芙园,然后托着一个盘子出来,盘上放着一张纸条。
“各位公子作的诗都极好!众位夫人和小姐们都推选苏公子的《寻隐士》为此次诗魁,苏公子诗作清新雅致当得第一,第二的当为赵公子《秋菊赞》,此诗立意新颖,有磅礴气势,第三应属符粟先生《咏菊》,才思敏捷令人叹服。当然,夫人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未选上的未必不佳!”如果说符墨性格跳脱,那符书则是性格沉稳,他将纸条上的结果有条不紊地念出来。
“感谢各位公子赏脸参加此次菊花宴,请各位在院中赏花,后面还有戏班表演,请各位公子稍候。”符书符墨两人齐齐向拱手施礼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