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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与黑暗的梦魇(1 / 2)

星星不见踪迹的夜,墨蓝色的天穹处,连月亮也被云层遮挡,时隐时现。

昏暗宽敞的房间内,纯白色床单上的男人眸子紧闭,眉心的阴霾凝结成团,抑制不住的低吟喃喃。

“阿榆,阿榆!”窒息感涌上心门,男人沉溺于梦魇中,脖子上仿佛有只手在牢牢的掐住喉咙的位置,每一句呢喃都十分艰难酸涩。

梦境之中,女生海藻般如瀑的卷发随意垂散,脸上的笑容明媚,仿佛末日前的最后一缕暖阳。

她向男人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长睫扑闪,莹润的眼珠含着笑意。然而当男人伸手去握她的手时,那抹笑容骤然消失,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尔后两人的距离渐渐拉开,女生决然转身,任凭他怎么呼唤,怎么拼命地往前追赶,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两尺之距。

距离不长,但却永远无法靠近。

最后是女生的一个回头,微微张嘴像在对他说话,男人喉结微动,努力去分辨这话语的意思,终于看清了,这句话说的是“再见。”

女生终又转过头,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变为透明,男人颓然跪在地上,伸手朝着她的方向想要抓住什么,可也只是徒劳。

“不,不要,阿榆!”窒息和心痛从心底往上涌,逐渐覆盖全身,男人仰着头死命地盯着眼前逐渐消失的泡影,痛苦地喃喃着。

猛地一个打颤,梦魇被打破,他从梦中惊醒,挺坐在床上,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

“六年了,还是没能忘掉吗?”夜色浓郁,男人星辰般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闪烁,他身着烟灰色的丝绒睡衣,长叹一声往后靠在床头上。

晚间睡觉时,忘了将窗帘给拉上,此时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依稀可以看到外面乌沉的夜色。

纤长泛白的指节抓起枕下的手机轻划屏幕,时钟显示:凌晨三点。

只是,男人自从方才的惊醒之后,再也没有一丝睡意,心情略显烦躁,便下床赤脚走在地板上,来到落地窗边,往下俯视。

纵使星星隐没了,城市的霓虹灯依旧不分昼夜地闪烁着,他的房间在十六层,可以俯瞰整个w市。

梦境的余温尚在,心脏的抽痛感也如此真实,并没有随着梦醒而消逝,缓缓抬手覆上那律动不已的位置,眼里的情绪在翻涌着。

这个梦,他已经做了六年了,从六年前那人的离开时起,每隔几个晚上,便不住地梦到她,女生的身影总是出现后又消失。

“夏桑榆,你可真狠啊。”男人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轮廓分明又硬朗的绝美侧脸融入这夜幕里,头发凌乱随意地搭着。

随手端起一旁架子上倒好的红酒,慢慢地送入唇畔,醇香在唇舌间弥漫,酒精的气息渐渐在口腔中荡开,这感觉出奇地熟悉。

熟悉到他莫名其妙又觉得喉咙酸涩,“如果让我找到你……”,他的眸光又转为黯淡,光彩减退了下去,情绪晦暗不明。

空旷的房间内,男人的身影被拉长,孤寂在这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里肆意蔓延。

此时,西半球的某个国家,白日里的太阳高悬,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窗前的桃木色长桌上,桌面上的绿植贪婪地享受着光线的沐浴。

女生将最后一箱包裹打包好,吁了口气瘫倒在地板上,夏初的天气有一丝丝的热,但她顾不得擦汗,就这样张开双四肢在地上躺着,静静地凝视着头顶的天花板。

“真的要回去了啊。”夏桑榆摊开掌心,手心处有层薄汗,微微的紧张感又升腾起来,随即又将手放下。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走出来了。”努力的安慰和说服自己,手被往上遮住眼睛,压制住心中的悲伤,嘴角费力地挂起一个恬然的笑。

几个星期前,夏桑榆便完成了伯格学院美术系的本硕全部课程,顺利地拿到了所修的学位证书,从学院大门走出来的时候,站在人流不息的马路上,一时迷失了方向。

六年前,因为逃避现实而选择奔赴异国,如今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也该放下了,回国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回得去吗?毕竟她己经没有家了,女生轻声一笑想要打消这个念头,于是就拖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她什么都不想,而是独自行走在这座城市里,将之前没有来得及游览过的地方都参观一遍。

这个遥远的小国艺术氛围十分浓厚,走在街上总是会有人沿街演奏乐曲,或者在巨大华丽的喷泉旁举办露天音乐会。

边走边游览,心情仿佛也豁然开朗了些。

然而,即使这样,当她再次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拿着护照的女生哭笑不得,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将所有的包裹交付给托运公司下好单后,女生转过头,想起了桌上的相框还没被收起来,于是又走到桌前,端起那幅合照看了两眼。

这是一幅四个人的合照,沉稳帅气的爸爸,漂亮温婉的妈妈,还有稚气可爱的女生,拍照的那天,天气也像今天一样晴朗,身后是游乐园的旋转木马。

夏桑榆看着相片,不自觉地回忆起了以前温馨快乐的生活,眼底蕴含着细碎的美好。

视线掠到小女孩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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