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莺莺眼泪汪汪的样子,看得夏昆仑眼眸深了深。
“何时说过你要和亲了?”
“外头都这么说,儿臣知道的。”
“胡闹!”
夏昆仑怒呵了声,底下的人跪了一大片。
“起来吧。”
夏昆仑平静了情绪,不失威严地说了句。
“你们两个,连阿莺都不如!”
夏昆仑嫌弃地说了句,之后对着夏榆林道,“阿莺说的事可是真的?”
“父皇冤枉啊!儿臣怎么可能针对一家酒楼?”
“五皇兄不是在华夏食府对面开了家酒楼吗?十道菜就有八道菜与华夏食府相似,另外两道也是在他们基础上改过来的。”
“皇兄为何处处针对,难道自己心里没数吗?”
夏莺莺口齿伶俐,一席话直接让夏榆林变了脸色。
他目光阴狠地看了眼夏莺莺,又立即怯懦地对着夏昆仑跪了下去,“父皇,儿臣堂堂王爷,还能因为这点事去为难他们?”
“你也知道你是个王爷!”
夏昆仑没好气地说了句。
夏榆林忙趴在地上,“父皇……儿臣……”
“把你那家店关了!”
“丢人现眼!”
夏榆林身体抖了抖,过了好半天才低声道,“儿臣遵命!”
夏昆仑目光落在夏莺莺身上,又看了眼夏昭逸,声音微微缓和下来,“阿莺……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听外头的传言。”
“儿臣知道。”
“但作为一国公主,有自己的责任,这点,阿莺做得很好。”
“父皇很是欣慰。”
夏莺莺脸色白了白,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眼底带着泪光,笑呵呵道,“父皇,儿臣知道的。”
夏昆仑脸色微动,“好,好,好孩子。”
夏莺莺与夏昭逸一起从皇宫出来,夏莺莺整个身体都瘫在夏昭逸身上,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
“哥,父皇今日的意思,是我了吧。”
夏莺莺很清楚,现在只是还没到时候昭告天下,因为前段时间外头关于她年纪的事情闹大了。
夏昭逸抓着夏莺莺的手臂,微微用力,低声道,“不会有事的。”
“嗯,我想去嫂嫂那里。”
皇宫的事情温雪早早就知道,料想夏莺莺会过来,已经让青禾准备好吃食等着她了。
向来爱吃的夏莺莺这时候没什么胃口,温雪将她拉到身边,“阿莺,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泄气了呢。”
“嫂嫂,他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我们能行吗?”
“九五之尊也看利益,许多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是什么样的呢。”
夏莺莺点了点头,眼泪吧啦地往下掉,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我今日很听话,没闹。”
温雪见着她这样子也红了红眼眶,“嗯,嫂嫂知道你很棒。”
“嫂嫂,我不会去风度国的吧?”
“不会。”
“嗯嗯,我可以吃饭了吗?”
夏莺莺有了这句话,就相信了,心情也缓过来了。此时看着满桌子自己喜欢的菜,吞了吞口水。
温雪温柔的点头。
因为夏莺莺的事情,刑部的案件被夏寒邪和夏昭逸合力推进,不过几日时间,就定了案。
当初在大理寺卿告状的女孩直接消失不见,皇上要对她补偿时,有人说她自杀了。
那阵子,正好在京城郊区发现一具尸体,这两件事联合起来,皇上下令厚葬。
刑部侍郎和演州知府都斩首示众,这下,一下便空出两个位置来。
演州知府的位置还好说,从下面提拔就是,但刑部侍郎的位置,京城不少家族都盯着在。
温雪明显感觉到三王府来拜访的人多了。
夏寒邪一律将所有人都挡在门外,搞得京城权贵对他十分不满。
这日,夏寒邪带了个女子回家,确切的说,是影抱着个女子跟在他身后。
“怎么了?”
温雪见夏寒邪身上有血迹,忙迎了上去,脸上也跟着紧张起来。
“无碍,看她还能救吗?”
温雪这才看过去,对方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妙龄女子,面色苍白也挡不住的绝美容颜。
她看了眼夏寒邪,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血迹,这血迹应该是这女子的。
“能。带进去吧。”
对方身上受了好几处伤,但好在她本身就有武功,护住了心脉,温雪给她针灸之后,又帮她换了衣服。
这一整套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夏寒邪还在外间等着,温雪让青禾留下来照顾,自己先出去。
“她明日应该就能醒过来。”
夏寒邪微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温雪挑眉不语,只推着他的轮椅到了隔壁书房。
“影,你先退下。”
温雪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影立即从原地消失。
温雪看向夏寒邪,“那是谁?”
夏寒邪愣了下,似乎察觉到温雪语气中的一丝不善,“王妃以为是谁?”
“王爷偷偷摸摸带回来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妾身实在没办法猜测。”
“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