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一身青色长袍,摆了摆手,一副风流倜傥模样,再加上他身高六尺,目光坚定带着光,仅仅一个动作,让周边许多少女少妇不自觉的就芳心暗许。
席墨看了眼已经跪在地上低头的宁明诚,又看了看带头的侍卫,“这是谁?”
“太傅府上二公子,也是新上任的礼部侍郎。”
侍卫统领早就看宁明诚不爽了,席墨问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报出宁明诚的家门。
“太傅大人竟有了个这么丢人的儿子!”
席墨言语讥诮,“把他送到太傅府,告诉太傅大人今日他的所作所为,让大人自己发落定夺。”
“是!”
宁明诚听了席墨的话,面上一喜,以为到了自家老爹面前,事情肯定能很快解决。
因此,宁明诚听话的随着侍卫们往自家府邸走。
温雪该看的戏也看完了,转身到了人群中,上了三王府的马车。
席墨目光随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来。
温雪到了马车内,青禾嘀咕了句,“也不知这席将军是怎么想的?怎么不送官反而送他回家了?”
温雪笑了笑,“太傅大人虽护短,但也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护短。席将军这是故意的。”
“难不成还能拿自己儿子怎么样不成?”
“为何不能?这宁明诚才当上礼部侍郎,还是从温松手里抢走的,如今事情闹这么大,席墨面上是把人送回太傅府,实际上是在给太傅出难题。”
青禾恍然大悟,看向温雪的眼睛里,又多了些崇拜。
温雪回了王府后就在房间待着没再出门,下午整整睡了一个下午,起床的时候太阳正下山,她直接穿了睡衣就往外走。
里间的帘子才拉开,温雪猛地发现房间还有个人,对上夏寒邪不自然的眼神,温雪顿时愣住。
她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吊带衫露出白洁的锁骨和手臂,超短裤露出白花花的笔挺细长的腿,头发蓬松垂在腰间,一双脚在地上,脚指头无辜地动了动。
一瞬间,温雪只觉得气血上涌,就是脖子都红了,更别说脸了。
夏寒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索性将她上下都打量了一番。
这不看还好,看了便觉得喉咙发紧。
“王……王爷……”
温雪猛地放下帘子,这本就只是纱帘,透过纱帘,让她整个人更增添了几分婉约和神秘。
“本王在外面等你。”
夏寒邪轻咳了两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温雪服了服身子,“有劳。”
她迅速退回到床边坐下,过了许久才晃过神来。
冷静,冷静,冷静!
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在她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的努力下,身体的温度总算正常了些。
温雪深吸口气,换了衣服。
因为青禾不在,她便随意拿了发带将头发绑上。
目光落在化妆盒里的朱红上,温雪在唇上涂了点颜色,类似现代的咬唇妆,铜镜里的人整个气色便好了许多。
温雪再次出去的时候,夏寒邪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
“王爷……”
温雪行了礼,夏寒邪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唇上略过,又瞟了一眼才移开。
“这是给你的。”
温雪发现自己面前多了张银票,依旧是下意识去看金额。
这一看,又吓了一跳。
仔细确认后,温雪忙退开些,“王爷,您这是何意?”
“平日里的开销。”
“不用这么大开销吧?”
这可是二十万两,京城物价虽高,但二十万两也能花很久很久了吧。
“不要?”
夏寒邪挑了挑眉,温雪有些犹豫。
想要!
问题是能不能要!
她拧眉纠结了一会儿。
“若不要,我便收起来,往后王府每月的月银就是你平日开销的所有。”
“不,妾身要!”
温雪很快拿了夏寒邪手上的银票,生怕晚了一秒就被人抢走一样。
夏寒邪无奈地笑看了她一眼,老九说得没错,看来这女人果然喜欢银票。
温雪哪有这些想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酒楼还能怎么改善?
之前受困于资金问题,酒楼的装修都十分简单。
现在有钱了,她觉得逼格还能再高点。
“王爷可还有事?”
温雪见夏寒邪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问了句。
夏寒邪愣了愣,“本王借用你书房一会儿。”
“可以,王爷随便用。”
温雪推着夏寒邪到了书房,之后自己去了一旁的桌子,把那张大书桌留给他。
温雪在东苑的书房书不多,目前大部分是从夏寒邪那里拿过来的,还有些是她陆陆续续让林舫帮忙买的。
但里面有两张桌子,大桌子是正经时候干活用,小桌子正对着窗户,窗户外头有几棵竹子,温雪又在窗台的地方放了几盆花,现在正开得好。
小书桌是用来平日里无聊看闲书用的。
这会儿,大书桌给了夏寒邪。温雪就只能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