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瞳孔陡然放大,她讷讷点头,夏寒邪唇落下,软软的,带着浅淡的香味,和梦里的一直都是一样的感觉。
一旦触碰到这样的柔软便像是中了毒一样,夏寒邪哪里只要这些,他手不自觉收紧,温雪柔弱无骨的身子攀附在他身上,完全依靠他才能生存一样。
夏寒邪大手掌到了她发里,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温雪嘴中哼哼唧唧发出声音来,像是打开某个开关一样,一瞬间的情绪仿佛排山倒海的气势,扑面而来。
胸口的地方传来软软湿湿的感觉,温雪陡然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感受到身上这男人的疯狂,让她突然心生惧意。
她不过是才缩了缩身子,夏寒邪就立即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口,很轻很轻,之后便将脸埋在她身上,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大口喘气的声音是房间内唯一的动静。
温雪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瞧着床帐顶,随着时间的流逝,眼底的水雾散去,整个人都变得清明起来。
夏寒邪也逐渐恢复理智,他嘟囔了句,“害怕吗?”
温雪摇头,“倒是也说不上怕,就是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嗯?”
她没再说话,是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身体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像是已经做过许多次一样,很是熟练,但心里头又觉得多少有些别扭。
见她没再回答,夏寒邪以为是冒犯到她了,于是立即从她身上下来,在她身边躺下,“你还想再睡会儿吗?”
“不想了,你这里可有蛊虫的书?”
“搜集了些,但我都看了,没看出什么来,你若是感兴趣,直接去书房就好。或许,你也可以去问问桃夭,她是你收下的妹妹,也是北疆皇室的公主。”
夏寒邪事无巨细的告诉她,温雪点了点头,撑起身子从他身上过。
乌黑的发从他脸颊划过,夏寒邪嘴角扬起几分笑来,“你且先去洗漱,等弄完了,我再给你挽发。”
“你还会挽发?”
“自然是会的,你不会做的我都会去学。”
夏寒邪半真半假的说了句玩笑话,却偏偏里面都是深情,温雪心里头又是咯噔一下,被人含了一口似的,只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
她逃跑一样离开,夏寒邪瞧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的反应,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温雪跑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等回头时正好瞧见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越发红了几分。
温雪几乎是立即转身,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的画面,她没想到……也是了,他也是有需求的。
想到这里,温雪咬了咬唇,心想从自己身体的反应来看,两人应该也是正常夫妻那样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只现在他顾虑自己的心理,这才憋着,于是内心深处愈发矛盾。
她魂不守舍地去洗漱,才坐在铜镜前夏寒邪已经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瞧着他这风光朗月的样子,温雪不知怎么脑海中的画面便不受控制。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红?”
夏寒邪问了句,温雪忙回过神来,“没什么,许是刚才的水太热。”
“下回若是热了就让影去换。”
他也没多想,手掬起她的发很是熟练的帮她盘起来。
简单的发式,又从首饰盒中拿了发钗带上。等一切都妥当了,温雪起身,“那……我先去找桃夭了。”
“不一起吃早饭?”
“不了,去她那里吃吧。”
话还未说完,温雪人已经离开。
夏寒邪愣在原地,眼底划过一抹沉思,依旧觉得是早上自己太过火,怕是吓着她了。
温雪一路到了桃夭住的地方,两人一起沉默着吃了早饭,桃夭时不时抬头看她,发现温雪都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等把碗筷都收拾了之后,桃夭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雪姐姐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啊?”
“对哦,我是想问问你对我中的蛊虫,可有什么了解?除了去北疆,就没有别的法子解毒了吗?”
“没有。”
桃夭眸光微闪,很快便摇了摇头。
“这样的蛊虫怎么会突然到暗城的,照理说,这应该是你们皇室的宝贝才对。”
“……我……不能说。”
桃夭垂眸,温雪愣了愣,也就没强求,“听闻你有在学习读书,现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学了一些,师父很好。雪姐姐,其实……你现在的这种法子可能会有风险。”
桃夭皱眉,很是担忧的看着温雪。
“嗯,我自然是知道的。母蛊总是在休眠的状态,会越来越差,时间久了可能会死,母蛊死了言天也会死,子蛊也会死,那我……”
剩下的话温雪没再说,她和桃夭都知道。
温雪是学医的,对蛊虫也会刻意关注,因此她从用这种方法时就有过担忧。
“嗯,可以用我的血去喂养。”
“你的血?”
温雪皱眉,桃夭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我是北疆皇室之人,皇室血脉喂养母蛊能让母蛊在休眠状态下也丝毫不损,甚至还能得到滋养。”
“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