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雪和夏夕舞都没有出声多问什么,温雪现在满心思都是夏寒邪的状态,他虽强忍着在,但温雪依旧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刚才的血腥味肯定不是错觉,她的男人,在这里被伤害了,不论是他故意被伤害还是这些人真的算计得了他,在温雪这里,都是债,都要还。
“你们的戏演完了没?”
温雪淡淡的说了句,此时早已经沉下心来,风雅和风律是想利用这次的事情彻底让风莲消失在风城,风莲是与风爽串通起来试图得到夏寒邪。
不管他们想要得到夏寒邪的原因是什么,但胆敢在他身上下药,就足够风莲吃下数十倍的药。
温雪话音才落,场上的几人视线陡然都落在了她身上,风爽瞥了眼在场的侍卫,挥了挥手,让众人先离开,他是带人来抓奸的,现在自己处于弱势,自然不能让下面的人看了去。
宫殿的门被人关上,温雪往一旁走了一步,“还能坚持住吗?”
“无妨。”
夏寒邪笑说了句,他喜欢看温雪为他出面撑腰的样子,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听了他的话,温雪微微放心下来,但抓着他的手依旧不敢松开,她必须时刻注意夏寒邪的状态。
“雪儿想如何?”
风律突然开了口,温雪美眸如冰落在他身上,“本妃与太子殿下还未熟悉到那种程度,还请自重。”
风律却突然笑了,“我们好歹也是见过几次的,怎么连个朋友也算不上吗?”
“朋友会让我们陷入今天的境地吗?”
温雪冷哼了声,当真以为她不知道呢,风律这分明就是故意借用他们来对付风莲。
只是不知道这风莲到底罪大恶极到什么程度了,竟然让风雅和风律这样厌恶,而风爽,却怎么都要护着。
比起风莲来,前太子风玉似乎要可怜许多。
“皇上,还请处置莲公主,本妃要求也不高,哪只手动了我夫君,断了就是。”
“你!温雪,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父皇说话?!”
风莲赤红着眼睛怒吼了句,她终于是怕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夏寒邪竟然是这样冷清的人,她后悔了,不应该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想要漂亮年轻的男人多的是,在风度国除了一个人,还没有任何人喝了带她血的浓茶能如此淡定的,是她低估了夏寒邪的定力。
风莲很怕风爽迫于两国的压力,迫于风律和风雅的压力对自己定罪,她不能离开宫殿里的那些面首,离开了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温雪不想理会风莲,等有空了,她自然会好好招待她。
现在,关键是要速战速决,她不希望夏寒邪承受太多痛苦。
夏寒邪是何等聪明的人,风雅说得没错,风莲的道行还不够对他造成什么致命的威胁,他会中招只有一个可能,他需要中招,他有什么目的。
而温雪就是要闹,作为三王妃,她越是闹,越是不依不饶,夏寒邪的计划才能越好的实现,总不能让自家男人白吃苦。
“三王妃……你看,既然王爷没什么事情,朕看,对莲儿小惩大诫就可,实在是没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风爽声音缓和下来,脸上露出十分和善的笑来,只是怎么看,都像是只大灰狼,眼里还泛着冷光。
温雪装作没听到他的警告,只不卑不亢的问了句,“敢问皇上的小惩大诫是何意?”
“我家王爷好歹也是齐盛国的王爷,他来到风度国也是代表了齐盛国的皇帝给三公主恭贺新婚,你们竟然如此对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温雪不等对方说话,自己就立即说了句。
这时候,聪明人都看出来了,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主动权在一瞬间从风莲手上变到了温雪和夏寒邪身上。
早在夏寒邪能生生抗住的时候,他们若是放他离开,不诬陷栽赃,风莲大可以撇清自己的关系,但现在……她再想撇清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想如何?”
风爽沉声问了句。
温雪笑了,“我方才已经说过,断臂。”
“不可!”
风爽陡然站了起来,他视线落在温雪身上,“三王爷毫发无损,不过是受了些屈辱罢了,怎么能让我儿的一只手臂,三王妃未免也太过分。”
“如此,那便让人来检查,看我家三爷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此时身体的不适,风度国向来有许多北疆之人来往,不如,就请个北疆的医师如何?”
一个人的血液温雪不信会有什么作用,除非,她身体里有别的东西,导致她的血液对人起了作用,这种定向的情药除了蛊虫,她想不出别的东西。
“如何?”
温雪见风爽脸上划过一抹沉思,看上去并不乐意,不由又催促了声。
“想必雅公主肯定认识些会驭蛊术的北疆人吧,不如,帮本妃问问。”
温雪突然看向风雅,对方愣了一下,笑了,“好啊,本公主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风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风莲,又看向上位的风爽,“儿臣知道父皇自小就疼宠皇姐,只是……若是想让王爷和王妃不追究此事,还是调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