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若是一不小心知道了,然后又发现自己瞒着他,岂不是要吃了她?
啧啧啧,第一次还是温柔些的好。
不然,先扑倒,等完事儿后,再告诉他。
也不行,这男人也一样会觉得自己被骗了,到时候,结果只会更惨。
想着,温雪郁闷了。
如果主动告知,真的会显得自己太主动了吧,不都说女孩子应该矜持些。
“算了算了……”
温雪自己嘀咕了句,喝了口茶,觉得太平淡无味了。
她干脆起身去继续做玉簪,不管怎么说,她新做的,一定要比他原来戴着的好,最少平齐。
温雪挽起袖子,坐在矮凳上,再次开始自己的手工大制作。
青禾在一旁端茶递水,时不时给个建议。
在又废了一支后,温雪瞧着剩下的最后点边角料,深吸口气。
“最后一个,一定要成功。”
她给自己打气,之后一脸严肃和认真。
玉簪越来越薄,直到温雪突然瞧见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深吸口气,拿在阳光下看了眼,这是个很小很小的钥匙?
“王妃,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这样也挺好的。”
温雪淡淡的说了句,之后就没再继续往下磨了,开始雕花。
她只雕了夏寒邪的名字缩写,因为夏寒邪这三个字笔画太多,她实在有心无力。
歪歪扭扭的xhx三个字母出现在那里,之后温雪就拿着玉簪去找他。
天已经黑透了,温雪过去时,夏寒邪正要找她吃饭。
女人手心朝上,玉簪递到夏寒邪眼前,他嘴角扬了扬,脸上立即带着笑。
“你重新做了个?”
“那是自然,怎么也不能比你现在这个差太多,差一点还是能接受的,毕竟是淑妃娘娘做的,妾身了不敢与她比。”
“你啊!”
夏寒邪拿在手上,眼底全是欢喜。
温雪让影出去等着,自己推着轮椅到了铜镜前,低声道,“妾身来给王爷戴上。”
说着,她把原来的发簪取下来。
“淑妃娘娘,抱歉啦,三爷往后就要戴媳妇儿的发簪了。放心,您的也会好生收藏起来的。”
温雪在心里头嘀咕了句,不是她要与淑妃对比什么,而是夏寒邪现在用的这个实在是小了些,像是小孩子戴着的一样。
当然,虽然自己的这个品控也不咋地,但怎么说,也是亲手打磨。
发簪戴上后,温雪自己欣赏了一番,嘴角扬了扬,“妾身这梳头的手艺,似乎进步了些。”
虽然与青禾的差距不小,但有进步,以后就会越来越好。
“嗯,与十岁的女娃差不多水平。”
夏寒邪若有其事的说了句,温雪气得直接在他肩膀上拍打了一下,“你再这样说,妾身往后可不给你弄了。”
“本王错了。”
夏寒邪认错速度十分迅速,揽着温雪的腰身,她顺势就坐在了他身上。
这时候,夏寒邪低头瞧着她,手挑起她的下颚,低声问了句,“王妃方才就没看出来这发簪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嗯?王爷看出来了?”
夏寒邪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那是什么?”
温雪很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不知道。”
夏寒邪挑了挑眉,温雪一副我很真诚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但看着像是把钥匙,这块玉石是闵氏给的。”
“嗯。”
夏寒邪没再提这件事,温雪也不会再提。
闵氏身上的秘密也就是所谓的君临令,如果按温如云的说法,君临令是在凤冠里,凤冠怎么藏也不知道,指不定钥匙就是关键。
往后多的是时间慢慢研究,温雪把钥匙就这么交给夏寒邪,夏寒邪也就这么拿着。
两人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
幻月坊的案子在皇上的示意下,袁鹰没有继续往下调查,夏榆林也终于聪明了一回,那天去幻月坊的暗卫全部都死在了京城郊区。
看上去都是被幻月所杀,这样来一个死无对证,幻月又不在京城,事情,也就当成江湖仇杀来处理。
自那以后,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证实自己与那件事无关,夏榆林一天去三次幻月坊,甚至直接包下一间厢房一个月的使用权。
自己的如意楼不去,整日去幻月坊,别人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花颜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三王府上迎来了一位稀客。
林婷婷穿着一身得体的浅绿色衣裙,外头套了件挡风的披风,披风也是同一个色系,只颜色已经偏向灰色,在披风下摆的地方是一簇小白花。
随着她的走动,飘然欲仙,看上去,端庄得体的同时,也十分灵动。
见着温雪后,林婷婷先是行礼,之后才让人取下披风,在一旁坐下。
整个过程中,看得出来她对自己五王爷侧妃的位置适应得很好。
“算起来,这还是臣妾头一回来三王府呢。”
林婷婷寒暄了句,温雪笑了笑,“怎么样?与你想象中的有什么区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