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问道。
陈长生叹了一口气，“时间已经不多了。”
林琅看着陈长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已经决定好了，“好吧，注意安全，一定不要强撑着。”
“嗯。”
……
地面风雪连天，地底始终风雪不断，那些风雪来自黑龙的每一次呼吸。
这段时间陈长生来见过黑龙数次，再不像最开始那般紧张，便是连站都不知道怎么站，手都不知道怎么摆。
黑龙一直在教他龙语，对他学习龙语的悟性很满意，但对他来学习的频率极不满意，但即便它是一条龙，也知道大朝试对人类的意义，所以也不好对他要求太多。
龙须轻舞，把陈长生身前那片地面上的冰渣雪屑尽数扫干净。
陈长生很熟练地取出几个油纸包，还有几本市面常见的小说，搁到地面上。
油纸解开，里面是烧羊、烧鸡、烧鹿尾，卤牛舌，还有一条清蒸的双头鱼。
“把牛舌留给我。”他说道。
想着黑龙在地底被囚数百年，孤单可怜，好长时间都没吃过东西，陈长生每次来看它的时候，都会带些食物。
这些食物当然不可能让黑龙吃饱，聊解馋饥罢了。
最开始的时候，黑龙对此嗤之以鼻，一副老子当年在皇宫吃人肉也不眨眼的气势，但真吃的时候却是毫不客气。
“我决定了。”
陈长生以极强悍的耐心等黑龙把这些食物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品尝完之后，才开始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