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地道:“平宁多嬷嬷提点。”
万嬷嬷又是满意又是感怀,这孩子实在是进退得宜。
“皇上待你如何。”
“太后仙去后,很少能在宫里看见皇上,刚入宫觐见时,皇上只说外祖父才学斐然,叫我好好学习,不要做些好笑的诗来。”
说来那事已过去良久,但我仍耿耿于怀是谁把我作诗不好这事传到皇上耳中的,毕竟若无旁人刻意传达,皇上岂会知道那事。
“那事是鸥学士说与皇上知晓的,”苏怀卿道。
“漏勺她爸。”
陶莺皱眉道:“端宁,漏勺和爸是什么。”
“就是,我觉得鸥曳喜欢打听我家的事,从母亲至大姐姐,事无巨细,都爱打听,但一边说又一边把她知道的,全告诉了我,我觉得她这样很像漏勺。”
端雅原本在啃排骨,闻言噎了一下,笑着道你倒会形容,漏勺。
苏若道:“吃慢些,越大越没吃相了。”
“那日我听说是鸥学士和皇上说了你作诗的事,就派人暗中跟过鸥家小女儿,她跟她真正的手帕交,说了你不少坏话。”
陶莺道:“妹妹如此,姐姐想必也差不多。”
苏若道:“我在端慧的家书里,看过那薛郦骄横,靖王不喜,不过鸥绮倒是低调温和在王府中,颇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