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泰山崩于头顶也无畏的样子,但在自己的女儿孙辈面前,总是和煦又温柔的。
陶莺看着端雅道:“这孩子怎么黑了这么多。”
“我眼错一会儿,她就钻进军对里和他们一起训练,快晒成黑煤球了。”
“母亲您说,若不是跟我站在一块,她冷不丁的站在您面前,您是不是还要看好一会儿,才能看出是她。”
陶莺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了。
端雅狠狠跺脚道:“母亲说话也忒夸张了,反正脸是我自己的,黑了我也不在乎。”
陶莺道:“胡说,这眼看着就是要。”
苏若连忙捏了捏母亲的手,陶莺才止住了话头,“端雅上来外祖母好好瞧瞧你,咱们坐一辆马车。”
“我要先骑马回去,外祖母回去再看我。”
说完便有兵卒把她的黑马牵了过来,她接过缰绳,拿过马鞭,一脚踏上马镫,身影一闪,人便已经稳稳坐在马背上。
“外祖父,外祖母,母亲,妹妹,端雅先行一步。”
等我们回到家才知道,她那是先行一步,分明是先回去捣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