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喝了口温温的茶水,才道:“我听说端宁丢了半日,有这回事吗?”
“我怕母亲知道了烦忧,所以让下人们不许惊动您呢!”
“孝心是好的,可我看都是因着,这孩子不会说话,下人们才敢轻待,你要上心这事,知道吗?”
“媳妇知道了。”
苏若丽容上平添几分烦忧,别说婆母这里了,就算夫君那里,写来家书,也常要问及小女儿是否开口说话一事,极为关切,父亲,母亲,一年前倒是常常劝解自己,不用过于担忧,有的孩子,天生语迟,还有那五六岁才开口说话的。
只是到底是自己家的孩子,如今三岁多了还不说话,母亲,父亲也渐渐着急起来,甚至请了御医来诊治,端宁却依旧一字不吐,实在愁人。
不知为何,我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好像有人用小锤子在一下下敲击里面似的。
我扶着脑袋,痛苦地闭上眼睛的样子,被一屋子女人看在眼里,原主母亲最为着急,奔过来捏着我的手腕道:“端宁你怎么了,可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