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你说说看。”
卢欣玥:“大概从半年前开始,大伯就经常一个人来画院,他每次都是去同一个展馆。
起初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大伯就爱这些东西。
一开始,他是待一会儿就走,后来一待就是一个下午,再后来更是一整天都待在展馆里。
从上个月开始,那个展馆干脆就不对外开放了,经常就只有我大伯一个人在里面。
听我大伯母说,前两个礼拜的样子,我大伯就开始恍恍惚惚,叫他也不答应,就像中邪了一样。
之前请了几个师傅,有来招魂的,有卜卦找人得,有说风水不好,要改风水的,有说大伯被妖怪抓走了的
总之是闹了一通,把我大伯母都气病了,大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