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咽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们就在营中等着。”
白喜接了话,温和道:“万幸等到了。”
帐外传来哒哒马蹄声。
“三弟!”
戎灼扶刀冲入帐中,吓了众人一跳。
这些天,他配合陈大刀在平州部署城防,当收到白喜回归的信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戎灼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把将白喜抱住,喃喃道:“怎么瘦成了这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戎灼这个做哥哥的向来没有弟弟稳重。
他张扬肆意,热烈地表达对白喜的想念。
“在昭狱可有受苦?”
戎灼问。
白喜摇头:“昭狱有路兄的兄弟照顾,除了吃得差了些,并未受苦。”
路骁霆托锦衣卫照顾白喜,必是江锁授意。
戎灼向江锁投去了感谢的目光。
江锁此时正思考着什么,朝众人点点头,便离开帐中。
祁溶也跟在她身后离去。
“辰光——”
江锁定住脚步,道:“你觉不觉得,白喜与师父回来的蹊跷?”
祁溶一点就通:“祁都有人知道崔维顺就是白崇将军的幼子,也知道左丹青就是你的师父。蒋肇忠才刚上任兵部尚书不久,不可能对前朝之事了解至斯。蒋肇忠背后有人指点。”
江锁点了头,微眯着眼道:“此人藏得很深,有搅动风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