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锁道:“他的房里好香,出来之后我昏睡了很久,一点食欲都没有。”
江锁问:“那蓝烟你以前可曾见过?”
木婵娟有些支支吾吾:“见……过……”
江锁何其敏感,听出了话里不寻常的意味,追问道:“是谁带进来的?如何带进来的?从哪儿带进来的?”
木婵娟小声问:“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地回答。”
江锁坐正了身子,眼神一凛,厂公的气势瞬间就出来了。
木婵娟赖不过,只好老实交代:“是……卿哲大师带进来的。之前也有过,味道没这么浓罢了。”
木婵娟提起了自己的心上人,脸颊绯红。
江锁眯了眯眼:“卿哲大师……”
又是这个卿哲。
江锁觉得此人是一个若有似无的存在,却又好像无处不在。
“我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得来的极乐散。”
木婵娟道:“他平日里云游四方,去了何处从未有人知道。但有一次他在教我诗文时,曾说过,他最喜欢的地方是濒州。”
江锁刨根问到底:“为何是濒州?”
木婵娟耸耸肩:“说是有故人。”
木婵娟的隔壁便是江锁的房间。
祁溶正在审阅裴战递交上来的军报。
裴战今日身着一身明光甲。
路过院子时,侍女窃窃私语:“那人不是送蔬果的王二?!早知道他是将军,我当日怎会骂他?我早说过此人器宇不凡,绝非池中之物。”
房中
裴战向祁溶抱拳禀告:“鑫州探子来报,倭寇正在鑫州城中集结,准备南下,一举拿下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