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燃尽的那一刻,为他胸中的信念点燃了最后的火焰。
房内寂静
只能听见熊得壮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每个人都沉着脸,不愿开口说话。
良久,江锁开口问道:“你方才说熊得文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记得你离开域州时,身上可是有足够的盘缠。怎的弄成了这副模样?”
说到了最伤心处,熊得壮还未开口便又先哭了起来,裴战赶紧给他递去手帕。
“谢谢你,好断袖。你我才是真正的断袖情深!那熊得文真不是个东西!”熊得壮接过手帕来擤鼻涕。
裴战急得敲了敲桌:“你快说熊得文。”
他看着周围人疑惑的目光,恨不能把熊得壮的嘴缝上。
如酥更是冷笑着睨了裴战一眼,搞得他真是百口莫辩。
“我告别达多加措时,带了足够多的盘缠,我是骑着马,背了行李到的域州。有钱着呢!分别一月有余,我竟不知域州已经变天了。”
熊得壮向江锁提问:“我从感通寺后院溜进去,你猜我撞见了谁?”
这个问题难不倒江锁,她淡淡道:“熊得文。”
熊得壮一听到他亲哥的名字,怒得拍案而起:“他说他叫熊有财!根本不认得我是谁!”
“我要和他争辩,他竟叫满院的侍卫抢了我的行李、马匹,还将我打一顿扔了出去。”
熊得壮指了指脸上和胸前的伤口:“我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江锁垂眸玩着茶碗盖:“打得好。”
熊得壮满脸疑惑:“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