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公需要,还能再制。”
“应有尽有咯?”
江锁眼睛一亮,轻柔一笑:“那可不能厚此薄彼,顾指挥使尝过的好东西,喻公公也得有份,否则便是我江锁不懂礼数了。”
“是!”
路骁霆打开一个精致的瓷瓶走向喻庆喜。
喻庆喜双眸放光,指着自己的嘴,喜道:“我渴,渴……”
他张大了嘴,任由路骁霆将满满一瓶止渴倒入自己嘴中。
“甜的!甜的!”
喻庆喜鸡啄米似的点头,兴奋喊道。
喊着喊着,声音越来越小,开始口吐白沫。
江锁吩咐道:“带下去服用解药吧。”
审讯结束。
江锁起身,准备离开大堂,走了两步,侧身回眸,向衙役冷冷说:“好生伺候二位爷,少一条人命,诸位来赔。”
衙役们心惊胆战地应下,匆匆将二人抬回牢狱。
死是这世间最轻易的事情。
江锁不愿敌人死去。
她要他们好好瞧着她,如何一步一步踏着他们的白骨,爬上他们永远抵达不了的地方。
自始至终,祁溶未说一句话。
从府衙出来,风逸抱怨道:“八百万两白银全入了他江锁的私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祁溶用白帕子擦着手,淡淡应道:“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她就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