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人可是太后的侄儿,御前当红之人。”
贾敦虚揽着隋大肚的肩膀,耳语道:“所以你别的不用怕,只管帮我把她弄到手。”
隋大肚双目瞪的如牛眼,如鲠住了喉头般,扭头看着贾敦,还算清醒地央求说:“大人,这徐娘子看着妩媚风流,其实是个正经人物,恐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隋大安,你伙同几个安置官以权谋私的时候怎么胆儿那么大,到了本官这儿就畏首畏尾的?”
“让你弄个人来还推三阻四。”
贾敦冷下脸,不乏恐吓的说:“还是你觉得本官无爵,比不上他定西侯?”
“卑职万万不敢。”
隋大肚小辫子攥在人家手里,骑虎难下。
贾敦看他被唬住了,又说道:“这桩事你不办,有的是人愿意替我办。”
隋大肚不舍得财,又怕得罪贾敦自己这个搂财地官位不保。
一咬牙说道:“大人,卑职搭桥没问题,可徐娘子她不能同意啊。”
隋大肚瞥了两眼身边,见没有旁人,小声说:“总不能强来吧。”
贾敦奸邪的笑起来,笑的隋大肚发毛。
贾敦拎了下他的耳朵,说:“俞宗璘若知道她失身于我还能要她么,出了事那小娘子受我要挟必不敢声张,得手后我再软言哄她,还有不成事的?”
这个贾敦真打算趁俞珩不在家来强。
隋大肚已经开始哆嗦起来了。
贾敦薅住隋大肚的衣襟儿说:“你派人现在就去盯着他家,只要俞宗璘不在家就来禀告我。”
……
徐慕欢被吓了一下后也没心思去见李继嗣,忙驱车赶回行所,另叫濮阳把俞珩叫回来。
“就说家里出了事,不管郎君多忙,务必马上回来一趟。”
濮阳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见徐娘子这么快就回来,满脸惊恐,就知道出了大事。
“姑娘,他知道您是定西侯的夫人,难道还敢乱来?”
月蔷自己都吓得定不下心神。
“我瞧着未必。”
徐慕欢临走时看着贾敦内个眼神,是不甘和贪婪。
“还是先跟夫君说得好,免得日后出事,或是起了什么流言蜚语解释不清。”
徐慕欢觉得时间像是停住不走般,左等右等,俞珩就是不回来,却把该死的贾敦等来了。
贾敦自早上在集市上见了徐慕欢后就一直心旌荡漾,恨不得马上行不轨之事。
挨到了中午,隋家仆从来禀,说是俞珩不在,绊在王府,恐一天都回不来,徐娘子早上回去后孤身在家。
贾敦便一刻都坐不住了,忙乔装改扮,骑了马到定西侯行所。
“娘子,外头来个贾郎君说是咱家亲戚,求见娘子。”
“姑爷还没回来,怎么办?”
月蔷有些慌了,这个刺史大人简直像索命的阎罗。
徐慕欢反倒静下来,她问小海,“他一个人来的?”
“只带了个小厮。”
“你去回,说我早上出门后没回,不在。”
打发小海去回话后,徐慕欢忙找出一柄长匕首出来,藏在衣袖里,防备贾敦闯进来。
“月蔷,你去将洗衣的槌杵找来,一会儿若有坏人来,就打他出去。”
月蔷去院子里找槌杵,慕欢则脱了刀鞘,藏在门后。
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急切,且越来越近。
徐慕欢的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手越发攥紧袖中匕首。
来人刚迈进门,徐慕欢从门后闪出,一刀刺出来。
若不是俞珩反应迅速,换个人,即使徐慕欢力气不够,扎不深,也得刺个血流如注的皮肉伤。
俞珩并不知道‘刺客’是慕欢,抬手握住‘行凶者’的手腕,往门框上用力一磕,将匕首磕落在地。
手臂用力一翻便将人反剪着押在地上。
“欢欢?”
跪地的人一回头,俞珩发现竟是自家娘子。
徐慕欢一个不懂武艺的弱女子怎么经得了这一磕一跪,俞珩松了手她也站不起来,再加上被吓了两次,此刻瘫坐在地上。
俞珩赶紧蹲身扶住她,抱了起来送去屋内。
此时徐慕欢脸色泛白,好在俞珩回来了,她也安心些。
“去叫郎中。”
俞珩见慕欢的腕被磕的红肿,跪破了衣裳双膝擦伤,忙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不必了”
慕欢拦下月蔷,“简单的外伤,擦点药就行。”
俞珩后悔刚才没分清人就下了狠手。
实在是濮阳着急忙慌来报信儿,说是家里出事了,他才戒备非常。
“怨我,怨我。”
他摩挲着慕欢的背安抚。
“不过到底怎么了,你拿着匕首藏在门后做什么?”
俞珩接过月蔷拿来的金疮药,小心的给慕欢的伤处敷上。
“月蔷,你去把门关上,在外头守着,我跟姑爷说话。”
徐慕欢缓了会子,除了双腿还是疼,使不上力气外,心也平静下来。
“你回来时可遇到贾敦了?”
“遇到了,离咱家不远的地方,说是本想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