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杆枪杆瞬间开火,四条鲜红的火舌在枪管前面剧烈燃烧,对面的两辆车子已经被打成了筛子,里面的人也被射成了漏勺。
秦歌的摩托车直接在他车头前面疾驰而过,杰克立刻收起滚烫的枪管,一脚油门追了上去。
凑近了秦歌,杰克放下车窗大喊:“情况怎么样啦?”
秦歌回头对着他吼:“公主有炸弹脚铐,信号接收器在我这里,她随时可能爆炸。”
杰克一听心里猛地揪紧,他知道,这个情况已经是糟到不能再糟糕了。
两辆车追着纳扎的车子疾驰,秦歌的车子没有杰克的快,但是他屡屡穿行小路,动辄就在某个根本不是为机动车提供路线的建筑上横穿过去,所以距离上两个人倒是都差不多。
土伊思从车窗钻了出来,握着冲锋枪对着杰克的车子疯狂射击。
但是杰克的车子是防弹车,除了一些伤痕之外,玻璃都没碎一块。
土伊思缩了回去,换了弹夹又钻出来,此时头顶一个黑影盖过了他,土伊思抬头一看,秦歌的摩托车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他旁边的位置。
秦歌看着土伊思,顺着车窗往里看,也看到了花夜,花夜看到秦歌就奋力挣扎。
土伊思抬枪就射,秦歌的车子猛地一转向,直接绕到了另一边,另一边的人也伸出了机枪,对着秦歌射击,但是此时后面的杰克开始对着他们开火。
土伊思的车子瞬间被打的全是弹孔,那个人身体没等缩回去就被打中了几枪,半截身子耷拉在外面,已经挂了。
秦歌对着车门锁的位置连续开枪,打光了弹匣。
花夜猛地踹开车门,没有半点犹豫,直接蹦了出去。
她宁可摔死,也再不愿意受被土伊思控制的屈辱了。
秦歌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拽过来放在自己身前。
疾驰的风吹着花夜的头发,花夜坐起来,搂住秦歌就亲。
秦歌和她分开,大喊:“坐好。”
此时土伊思已经气急败坏,掏出枪对着秦歌和花夜射击,秦歌一个转弯,进入了另一条胡同里去。
摩托车行驶的过程中,秦歌突然感觉花夜有些摇摇晃晃。
他惊恐地低头一看,花夜的小腹中弹了,鲜血殷红了一大片,流得摩托车上都是血。
秦歌一把搂住了她,踩下了刹车。
“不要停,我没事。”
秦歌看着她,没有说话。
花夜笑了:“想到了,迟早的。”
她摸着秦歌的脸:“不过,能死在你怀里,真的让人幸福,我知足了。”
“抱紧我!”
秦歌一脚油门,车子疾驰出去,在耳机里喊:“东谷!你在哪里?”
“前面,距离你不到五百米了!”
“花夜受伤了,给她治疗。”
“好。”
前面五百米的位置,秦歌将花夜交给了郭东谷,一脚油门,车子继续疾驰。
一个路口突然开出一辆大卡车,秦歌速度太快,距离又太近,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直接放倒车子,直接从卡车下面滚了过去。
秦歌不知道自己滚了多少圈儿才停下来,浑身的衣服全破了,伤痕累累。
秦歌爬不起来了,此
。时纳扎走到他跟前,一脚踩住了他企图去捡枪的手腕,一支枪指着他的头:“老弟。”
两个人拎起秦歌,将胳膊在身后铐上,押着他钻进了一辆车子。
……
一个灯光不太明亮的房间里。
一盏老式的电灯吊在顶棚,微风吹过,来回晃动,整个房间里的影子也跟着来回摇晃起来。
秦歌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臂被反捆在身后,和椅子靠背捆在一起;双脚则和两个椅子腿捆在一起。
椅子是铁的,秦歌无法挣脱。
此时的秦歌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浑身都是伤痕,头发全部湿透,鼻梁和嘴角都有干涸的血痂,看上去很惨。
土伊思拎着鞭子,似乎打的累了,大口喘气。
他冲手下招招手,手下递来一个水杯,他大口地喝光了水,扯开衬衫,胸口剧烈起伏:
“我老婆好玩吗?嗯?”
秦歌慢慢抬起头,逐渐笑了起来:“尤物,爽歪歪。”
“呵呵呵,我真特么有点喜欢你了,挨了这么多揍嘴巴还是这么硬。”
土伊思拎着鞭子,绕着秦歌啪啪地抽:“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无耻的骗子!”
秦歌忍耐着对方的严刑拷打,吭也不吭一声。
土伊思扔掉了鞭子,从刑具架上抄起一个铁钳子:“刚刚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我很喜欢这个环节,每个被我不断地拔掉手指的人,都会惨叫,听他们的惨叫,比花夜的叫床声还嘹亮,很过瘾的。”
秦歌微微一笑:“那你加油。”
土伊思走到他跟前,一把揪住秦歌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用力往后拉到极限。
“你现在说清楚,就能少受一点苦。”
秦歌仰着头看着他:“你死定了。”
“什么?”
“你死定了。”秦歌道:“我会亲自干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