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地面,秦歌搂着夏禾,看着已经震惊的俏佳人。
旁边的郭东谷点着头给秦歌竖起了大拇指,慕容寒青板着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夏禾?”秦歌看着夏禾的眼睛,温和地叫她。
“嗯。”夏禾仍像是在梦中一样,出神地看着秦歌的双眼。
“到了。”
“嗯。”
秦歌咽了口唾沫:“可以松开了。”
“哦。”夏禾嘴上答应着,身体还是抱着秦歌,一动不动。
秦歌转过头:“那个家伙呢?”
“在车里。”郭东谷道:“姑爷,牛皮!”
夏禾这才转身,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和慕容寒青,赶紧和秦歌分开,红着脸道:“吓、吓到了。”
慕容寒青挤出假笑:“肯定是。”
秦歌松开了绳索,大步流星走向车子:“上车。”
他们的车子刚走,天夏大厦里面就乱套了,保镖被放倒,董事会副主席失踪,够他们乱得了。
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
周开泉被困在一张椅子上,头上蒙着面罩。
面罩被人一把扯掉,周开泉适应着光线,看到了秦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冷漠地看着他。
周开泉笑了:“呵,国安部的人……你现在可是绑架、勒索,是在犯罪。”
“是的。”秦歌一口承认,走到他跟前:“给你个建议,自己说清楚,我们都省点时间。”
“哈哈哈哈哈……”周开泉笑了许久才慢慢止住:“小兄弟,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要我说什么?说我绑架了夏永年?这种情况下,你就算是有录音、录像也没用的,我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招认的,说的也做不了证据。”
秦歌摇头:“您想多了,要收拾你根本不需要证据,你以为你会面临什么?一场审判?牢狱之灾?那不是我的风格。”
“那你的风格是什么?”
秦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插进他的大腿,周开泉立刻惨叫起来。
“单刀直入。”
秦歌道:“关于夏永年的地址,很快我就会知道,你说和不说其实都差不多,那辆货车已经找到了,人也抓住了,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行动?”
秦歌慢慢地转动刀柄,周开泉咬着牙,最终还是嚎叫起来。
慕容寒青走过来,拉着秦歌的胳膊:“秦歌!”
“怎么了?”
“这不是我们的风格。”
秦歌困惑地看着她:“怎么你和他说话一模一样?你到底时候哪伙的?”
慕容寒青道:“把他交给指挥员,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然后呢?”秦歌道:“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去了多久了?”
慕容寒青道:“那也不行,你这叫刑讯逼供!”
秦歌知道,慕容寒青的正义感又上来了。
没办法,她是警察队伍里出来的人,破案的方式比较正规和严谨,绝对不会做严刑逼供这种事。
但是对自己来说,时间紧迫
秦歌对郭东谷道:“你来审,我出去一下。”
“我?”郭东谷哭丧着脸:“我不行,我没审过,我……我这个人心软,他一叫我就……就下不去手。”
秦歌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的。”
拉着慕容寒青走到外面。
“不行!”慕容寒青坚决地道:“你不能私下审讯逼供,你没有这个权限!”
秦歌道:“你什么时候能动动脑子?”
慕容寒青咬着嘴唇:“秦歌,我知道你能干,也知道你的决策都是最佳选择,都是最有效而且最省时间的。但是你不能总这么越界,这种事情养成了习惯就改不了了,以后你会越陷越深,最后会被抓起来审判的。”
秦歌笑她的天真:“你真的以为,我这样的人会接受审判吗?”
“你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
“当然不是。”秦歌道:“他们不会抓我的,我做过什么,能做什么还需要审判吗?那多没效率啊!特工组织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他们会直接处决我。”
“啊?”
“如果觉得我威胁太大,甚至可能会埋伏我,说让我去执行某个任务,实际上给我准备一枚炸弹或是埋伏几个狙击手,让我自投罗网。”
“会……这样吗?”
“不然呢?大家都知道对方做过什么有什么能力,还要煞有介事地通缉?抓捕?然后还要经历漫长的审判和服刑吗?”
“可是……可是……”
秦歌道:“我预感,这个案子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我不会要他的命,但是我得尽快知道夏永年在哪里,只有撬开他的嘴,才能知道一切。”
秦歌和慕容寒青掰扯了半天,这个警官就是油盐不进,最后夏禾站了出来,可怜巴巴地说自己和老爸多么多么好,老爸对她多么多么重要,说到最后哭的泪人一样。
慕容寒青此时骑虎难下。
一边是自己一直恪守的纪律,一边是明显的事实和紧迫的现实情况;
她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才咬着嘴唇:“仅此一次。”
秦歌刚走回仓库,就听到了周开泉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