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不是《沉默的真相》,人知道我是谁啊我,还不定在哪个剧组里面跑龙套呢!一部戏出了点名,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不是因为这个......”
作为表演系教授的宁长远,大概也懂得马明的想法。但是在这里,他也只是个演员,很多东西也不能明说。
“唉...马导想要用秦俊,不过那边也一直没答应。这么拖下去,说不定你还有点机会呢!”
“希望吧!”
樊镇东叹了口气,又是一杯酒下肚。
他今天跑来,就是准备好了,往多了喝的。
一醉解千愁。
“我要凭这暗夜里的光,还它与一曲长歌相望......”
饭桌上,熟悉的音乐声突然响起。
辛成夹菜的手一顿,下意识的问道。
“谁放歌了?”
作为《沉默的真相》的演员,这首主题曲他们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熟悉的很。
“我的!”
喝的有些飘的樊镇东,在兜里来回摸索着,最后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手机。
“嘿,你们看,咱们马大导演的电话!”
说完,也不管两人的反应,直接接通了电话。
“马老师?”
“嗨,这也没戏约,就在天京呆着了呗。”
“啊?”
在樊镇东接起电话的时候,辛成和宁长远两人,就对视了一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马明大晚上的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说。
眼看着樊镇东愣了一下,整个人似乎在一瞬间清醒过来,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不住的点头。
看见这一幕,宁长远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吃起火锅。
他刚才开的玩笑,应该是要成真了。
“马明...马导说,让我明天上午,过去试戏!”
虽然樊镇东一直克制着,但是上扬的嘴角,依旧表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可能听上去有些卑微,不过这种情况,在圈内也是常见。
在没有到达一定咖位的时候,从来都是演员求着导演。否则,也不至于有那么多潜规则的发生。
宁长远和辛成两人,笑着拿起酒杯。
“别说了,都在酒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