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摊上一个专门喜欢毁人家庭的太爷爷,吓得曹之敏个的哆嗦,他赶紧蹲到曹太爷的面前,小心翼翼、紧张万分地盯着老人家:“您,您开玩笑的吧,飞飞呢,她,她怎么说。”
明天他回家,房间空空的,老婆孩子离开了,床上搁着一个小小的绿本本。那他不成孤家寡人啦,这可不成。
小样,两句话就把你吓成什么样子。曹太爷一巴掌拍在曹之敏的头上:“早知道你还有一个家庭,平时你还在外面玩。”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飞飞。男人,没几个不希望左拥右抱。唉,哪天飞飞因为之敏男女作风的问题而离婚,他都不觉得奇怪。
现在这个时候您说这些干什么,曹之敏关心的是,禾凤飞究竟有没有离开他。他着急地追问:“太爷爷,您别逗我成不。飞飞该不会和我离婚了吧?”
行了,再逗这孩子,估计他半夜就吵着要回去留住老婆。曹太爷没好气地瞪着他:“你运气比你爹好,找了一个对你死尽踏地的好老婆。不过,你若不好好对她,迟早这个老婆会是别人的。”
听到这里,曹之敏总算安心下来,他抚着胸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飞飞要和我离婚,您怕我闹事,特意把我困在这里。”
曹之敏站走身,坐在椅子里,又恢复他公子哥的模样:“飞飞那么爱我,她肯定不会离开我的。您放心吧。”
他的自信心,曹老爷子觉得应该是随了他母亲的脑子,才会有迷一般的自信。曹老太爷没有惯着孩子的毛病,他冷冷地说:“凤家与寇家不一样,凤家用不着靠女婿撑门面。飞飞更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哪天她发现你在外面玩,你就等着妻离子散。”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想到飞飞生气时的刁蛮性格,曹之敏心里有点打鼓。然而,他可不觉得,自己在外面玩玩有什么错:“太爷爷,男人喜欢偷腥,再说,我不会因为在外面玩而忽略家庭。您放心,飞飞不会知道这事。”
女人的直觉比雷达还要准,尤其在抓男人出轨的时候。曹太爷语气略重地教训他:“我只有你太奶奶,你爷爷只有你奶奶,你爸只有你妈,你哥只有你嫂子。为何到了你这里,你却是个例外。左拥右抱,沾花惹草。温柔乡、英雄冢。一堆的胭脂红粉,随时让你身败名裂。如果你不是我曹家的子孙,哪个女人会高看你一眼。那些女人,哪个比得上飞飞对你的好。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曹之敏也明白,正因为自己投了个好胎,所以他拥有许多别人打拼一辈子也无法赢到的东西。然而,他可不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他撇了撇嘴:“像您这么说,飞飞也是因为我姓曹,才会看上我。”
“这只是其中之一。”曹太爷觉得小玄孙像一块顽石,怎么都点不化,“她看上你是一码事,如果你不姓曹,绝对娶不到飞飞,禾家不会答应把飞飞嫁给你。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不会有好结局。”
嗯,这么想也是。曹之敏笑了笑,调侃着:“就像您那位好兄弟那样。”
说的是谁,曹太爷自然知道。他也不恼,反而顺着说下去:“那的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从草根到飞黄腾达的男人,没几人能对妻子保持初心。特别是当他一无所有,而他妻子却从出生就拥有人人羡慕的一切。”
说到这里,老人家的神情有点凝重。曹之敏似是想到什么,表情有点收敛,轻声地说:“您当初强硬地拆散姑姑的恋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你姑姑现在的生活,你们觉得我错了吗?”
“没错,最正确不过的决定。到今天,姑姑还感谢您当年棒打鸳鸯。”
想到姑姑儿女双全,家庭和睦,夫妻恩爱,日子过得美满舒心。若不是当年爷爷当个恶人,哪来现在的幸福生活。
收拾好棋盘,曹太爷站起来,要回房休息:“之敏,看看你水叔叔,古叔叔,小二叔他们几个,哪个不是洁身自好。我不要求你能像他们一样成功,如果你能学他们那样,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我就心满意足。”
连声应下的曹之敏扶着他走:“我的小家一定会美满幸福,您别担心。哼,至少在这点上,鬼见愁总算输我一等。”
自己有妻有儿有女,鬼见愁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哼,冲着她鬼见愁的名声,哪个不要命的敢娶这个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回家,除非把她当避鬼灵符一样供着。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穆亦漾在营里看着这些汉子们演练阵法。其实,对于每天高强度训练体能的他们来说,摆阵法真的不是特别苦。除了时不时不要命的跳动,从东到西的换阵,从南到北的变卦,不同的走位、被位、变位,反而是他们最最难学的。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不小心你撞我一下,我碰你一下,或者在走动时两两相撞,这些小错小误经常中演,搞得大家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然而,随着不断的演习,慢慢地,大家知道自己的位置所在,知道自己的变化关键,熟能生巧,且不说他们的战斗争如何,单从他们的排兵布阵而言,逐渐有点雏形显示。
最初伊始,大家只是练习长蛇阵,一个月下来,大家终于能够熟悉操练阵法之后,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