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要打起来,如何是好?
“知道哪个位置?”
“尚且未知。”
算了,既然小丫头碰到那对惹事生非的母子,吃亏的不会是小丫头。杨贞起身往外走:“大炮晚上回来,交待他,让他日后多注意点,别让人找丫头的麻烦。”
谁敢惹那个小祖宗哟,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别人已经烧高香。阿穆鲁氏腹诽着,跟着杨贞往外走。
来到大人物办公室,意外地看到大人物夫人也在。杨贞一愣:“嫂子,你两口子中午在这里对付?”
“怎么着,不行?哼,你有小丫头给你送饭,我有夫人陪我用餐。”
大人物哼哼两句,特意吹拂着唇边的茶香:“你就空手来我办公室?”
奇怪,难道来他办公室,还得拎着厚礼?此时的杨贞,觉得穆亦漾对大人物的评价很到位:“囡囡说的没错,你啊,心眼有点小。孩子怀疑你两句怎么了,你有气冲着她撒,对我说话阴阳怪气地作甚?”
一口茶烫到大人物,他噪子眼快要被烫红:“丫头竟然说我心眼小,什么眼光这是。”
大人物夫人赶紧扯他袖子:“少说两句,孩子又没坏心眼。”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谁敢当着大人物的面说他的坏话。难怪大人物听到别人对自己不好的评价时,心里特别不自在。大人物夫人觉得穆亦漾这孩子其实挺有意思:“君子坦荡荡,小人才在背后说人坏话。”
“没错,小丫头就是那个小人。当着我的面,她不敢这么说。对着小二,她倒是说个痛快。”
大人物哼哼唧唧个不停,杨贞斜了他一眼:“丑话我说前头,那孩子的心眼也不大。她知你这么说她,小心日后到了营里,她让老爷子们给旦旦穿小鞋。”
自己怎么差点忘了这茬,大人物一个激灵,赶紧端正身子:“行行行,谁让我有软肋被小丫头握在手里。”
两人在谈话,大人物夫人不想打扰两人,于是告辞。办公室里,杨贞与大人物在商量:“过两天孩子们要北上,我看,先让旦旦到他姥爷那里待上几天,到时让囡囡去接他,再到营里与阿宗汇合。”
怎么搞得那么复杂,不是说好两个孩子直接跟虎老爷子一起出发。大人物不清楚杨贞想卖什么葫芦药:“怎么来这一出?”
从口袋里掏出穆亦漾拿过来的地图,杨贞摊在桌子上,把穆亦漾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大人物一拳砸在桌子上:“岂有此理,胆大包天。”
“淡定,一切只是怀疑,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他在北林那里埋有东西。”
然而,大人物想不明白:“孩子怎么会想到这点?”
大山的用途,只要关心实事的人,心里多少明白,那里的真正用途是什么。为何那孩子现在才想到这点?难道说,她有什么新发现不成?
杨贞淡淡地说:“丫头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看问题不像我们这样,草木皆兵。如果不是北林准备大兴土木,或许她还不会想到这点。对她,您不能像对旦旦那样,有太高要求。”
真是,圈外人无意中能想到的问题,局内人却看不到。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人物抬头望着天花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说,这个时候我把孩子们往东北送,是不是羊入虎口?”
“孩子们的安全,您不用担心。”杨贞安慰着大人物,“您老丈人且不说,这不是还有几位老爷子们也一起吗?实在不行,囡囡那孩子,在那里也不是孤立无助。我跟三少通过话,听他的意思,孩子到那里,恐怕比在京城还安全。”
京城的东边,穆亦漾坐在宝家的酸枝木沙发上,正在与宝海商量事情:“大舅,我听力哥提过,家具店与赵家的合约,还有两个月就到期。”
虽然太姥姥已经仙逝,但留在京城的穆亦漾一直与宝家有密切的来往,关系比较要好。太姥姥生前的确喜欢宝家的这些孩子们,爱屋及屋,看在太姥姥的份上,穆亦漾乐意与宝家当亲戚一样走动。
宝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在京城算是屈指可数的富贵人家。京城最出名的实木家具店,就是宝家的产业。这个家具店,目前租赵家位于东郊的一座商厦里。那座商厦专门用于营销家具,大大小小、规模不一的家具店全都聚集在那里。
宝家的人经常与穆亦漾谈到生意上的事情,宝海平时也乐于听听穆亦漾的意见:“别看我的家具店生意不错,只是,场地大,租金也不便宜。唉,更别提卖场还得往上涨租。”
租金只升不降,不知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为行规。穆亦漾眨着大眼睛,以商量的口吻说:“我看你别在那里做了,换个地方。您现在的位置并不是特别好,连市中心都算不上。”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想在市中心租大场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来,家具店的规模大;二来,市中心的租金高得吓死人。综合下来,想在市中心开大规模的家具店,除非那块地是你家开的。要不然,一个月卖的家具,说不定只能抵得上租金、水电费、工人的薪水等。
换个地段更好的铺面,宝海不是没想过。然而,人得面对事实:“囡囡,京城黄金地段,要么就是没有那么大的场地,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