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里的机关更是多不其数。
装吧,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穆亦漾没有拆穿老爷子们的谎言,她打着哈哈:“你们十个人那么长的队伍,说不定某人的手、脚一不小心碰到哪块板,自己又不曾注意,所以才触发的机关。要不然,机会不会启动的。”
倒下一大半的挡板降低了高度,之前还有一米二左右、现在只有60厘米。从视野的角度来说,更容易看到哪些是活口、哪些是死路。
乌鸦是最早发现这点的,他拽着山羊的胳膊说:“快看,感觉比刚才容易。别说那么多,趁着阵法没变,赶紧往回跑,看到活口就转。”
在他的提醒之下,山羊马上组织队伍往回跑。可是,之走的活口已经发生了变化,找不到原来的路子。等他们跌跌撞撞地又是前进又是后退又是拐弯之后,傻眼了。
原来,他们又回到了起点。应了那句老话,你从哪来回哪去。
折腾了大半天,得来这么一个结果,一群老爷子们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不知死活的吱吱偏偏在那里扇风点火:“爷爷,失败乃成功之母。没关系,再来,一次不行闯二次,二次不成闯三次;三次,唉哟,您轻点、轻点,我的耳朵。”
身材魁梧的老鼠偏偏生了一个萧条瘦小的孙子,所以才给取的小名吱吱。老鼠用力地拎着孙子的耳朵,咬着后牙槽憋出话:“你个孙子,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有本事,你亲自闯关。”
觉得他说话有道理,老爷子们吩咐自己的儿子孙子们:“一个两个地,快,给老子进去。”
刚才还在边上看好劲的儿孙们,现在可笑不出来。因为他们连阵法都看不明白,要想成功闯关,一个词:妄想。
狐狸的儿子木头想了想,一把拉过穆爸爸:“三少,来来来,咱们一起闯。”
高招,把阵主的父母挟持在手,用得着担心闯光不成功?受到启发的老虎的女儿大妮也拉着穆妈妈入阵:“大姐,您可是我们的护身符。”
被迫入阵的穆爸爸穆妈妈哪懂闯关,穆爸爸苦笑:“今天令你们失望了,家里能成功闯关的人,只有我家的姑娘们。”
“没事,如果我们被困住,你在里面命令囡囡指挥我们走出去,不就得了?”
不得,玩游戏的时候,老三最是认真。她那可怕的胜负欲,二叔也甘败下风。穆妈妈觉得自己和孩子爸爸的话,到时不会起什么作用:“囡囡在玩游戏里,可是六亲不认。”
摸着通红的耳朵,吱吱觉得自己可能也要像爷爷们刚才那样,玩着贪吃蛇的游戏然后被困在阵里动弹不得:“叔,您就没什么好使的招数?”
他们在这里商量对策,守在外边没好戏看的老爷子们不乐意,一个个地骂起来:“你们倒是动动,挪个地。杵在那里不走,等天下雨好生根发芽?”
老爷子们发话,他们只能照做。为了保险起见,大家也是排是成一列,一个紧跟着一个往里走。
看着队伍里的十五个人,比刚才的十人还多,乌鸦觉得此刻是个观摩的好机会:“大家伙把眼睛擦亮,看看他们的路线,与我们走的有何不一样。”
“看不出来,你们看到没有。这个阵法又变了,和我们退出来时不一样。”
奇怪,刚才囡囡也没作什么,为何入口的阵法感觉换成另一个模式?狐狸百思不得其解:“总不至于,这个阵法,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己变化?”
“不可能,你以为这是智能化的阵法?”
“以我之见,囡囡这个阵法太邪门,比当年老大布的阵还要诡异。”
“青出于蓝胜于蓝,教出囡囡这个高徒,老大得多开心。”
老大是开心,只是他们现在不开心。看看阵里那些拥在一起乱成一团的人,看得他们直摇头。
阵法里的人,同样的,也被困住。虽然,他们比长辈们好一点,好歹也进到隔壁的震阵。只是,在那里,进退两难的他们也被卡在那里。
最为可笑的是,吱吱也趁着穆亦漾不注意,学他爷爷使诈,偷偷拆开一块档板。嘿,这下可好,自己把整个队伍给困死,前后的路都被堵得死死的。
这一幕,令老鼠掩面不忍直视。我的好孙子,你就那点出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十五个人被困在狭小的三米圆圈,无比拥挤。穆爸爸觉得有必要打感情牌:“老三,我们动不了,你撕道口子给我们出去。”
坐在阴阳两极里面的穆亦漾神气活现:“举手之劳的小事,让吱吱哥动手就成。”
此话一出,吱吱红黑的小脸快要变紫色。原来,囡囡早就发现自己做的手脚。咳,她怎么不早说,害他丢脸丢到姥姥家。
小丫头的眼睛精着呢,大妮偷偷拽了一下穆妈妈的袖子,示意她发话。一般来说,女儿还是听妈妈的话多一点。
穆妈妈也不想被困在里面:“囡囡,大家第一次玩,你把要求放低一点。”
第一次玩了不起啊,我第一次玩的时候已经成功破阵。穆亦漾嘿嘿一笑,幸灾乐祸地说:“我记得某人总是夸自己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东南西北在哪个角落。既然如此,你给我闭着眼睛走出来试一试。”
哼,让你平时总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