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它一切都好。至少,站在一个岳父的角度来说,他对这个女婿满意的不得了。叶夜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女婿正名:“大木人好,只有他才能包容叶子。”
嗯,这又是一个懂得心疼女婿的岳父。杨贞点着头:“丫头,听到听,男人看男人的眼光才是最正确的。你啊,吭你姨父或别人,放过你大木哥。”
我看上人家的才,人家不稀罕我的钱。穆亦漾心里惋惜,嘴巴上却在逞强:“哼,等着,我一定会挖一个比大木哥还要厉害的人过来帮我。”
杨贞出席晚宴,自是不可能在一张桌子那里待过长的时间。继续唠叨了两句之后,他带着穆亦漾离开到别桌去了。
他们一离开,行长的脸色可精彩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才知道,那个一根筋的木头,竟然还有这么深层的关系。哼,藏得真够深。他就说嘛,为打压成这样还不离开,原来人家有恃无恐,后台硬着呢。
不甘心的潘行长说话都有点酸酸的:“我说老叶,你可真厉害,有这么一门硬杆的亲家。”
屁话,他可以肯定,大木和那个叫囡囡的女孩,绝对不是亲兄妹。谁都知道,大木家里除了一个老母亲之外,猫狗都没有一只,最是简单。若非他命好,娶了一个家里条件都不错的老婆,估计不会有第二个有钱女孩看得上他。
所以说,即使大木有亲戚,估计也是出五服的。要不然,有这么一门说话顶呱呱的亲戚,他何苦忍气吞声?
在单位里待了一辈子的叶夜,说话很有艺术。他心里清楚,虽然穆亦漾是称呼他一声亲家爷爷,可是,这个亲家,亲到哪几代,他心里有谱。而且,他不是那种顺竿子往上爬的厚脸皮之人:“哪里哪里,您误会。其实,我们一家并不是囡囡的亲家。”
话是这么说,可是在座的每一位,谁会相信?干爹干娘随便认,没听说亲家竟也流行随便认。
区里的那位领导更是不相信:“刚才大家伙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人家可是一口一个亲家爷爷地叫你。”
如果大木真是那个小名叫囡囡的女孩,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杨贞是大木的亲戚?那样的话,大木这人,可能就动不了。最主要的是,即使他想动,估计也动不了。想到之前的各种打算和动作,他脑子有点乱,现在应该怎么办?
知道大家都误会,叶夜赶紧解释一下,免得大家把他当成了皇亲国戚:“真不是亲家。在我们海门,关系特别要好的人家,在称呼上都比较亲近。我女婿与囡囡的哥哥是铁哥们,囡囡这个孩子礼貌,跟着她哥哥叫我一声亲家爷爷。”
阿治之前经常到大木家里坐,与叶夜也认识,他就是用亲家爷爷称呼叶夜。即使现在阿治不在,可是他弟弟妹妹阿洋阿溪,与大木的关系依然亲密,年轻人都用亲家爷爷称呼他。至于毛毛,从他会说话起,称呼封总和他老伴的时候,都是叫的爷爷奶奶。
关系好到以亲戚相称,不可能。区里的领导觉得叶夜在扯淡:“再铁的哥们,也不至于当成一家人那样。”
怎么不至于,那是你没福气,没遇到那样的好兄弟。叶夜索性将大木的事情说得很清楚:“我女婿小时候,家里穷。虽然考上名校,然而家里没钱供他读书。我女婿与囡囡哥哥是最要好的同学和朋友,囡囡二伯知道后,主动资助我女婿7年的大学生涯的所有一切费用。囡囡二伯一直当我女婿是儿子一样对待,两家的关系特别要好。”
大木从来没有隐瞒自己穷苦人家的出身,也不介意告诉别人他过得很清苦的少年时代。所以,单位里的同事都知道大木是属于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的穷小子。也许正是这样,所以才会遭到现在的打压。谁让你没后台也身居要位,想踩人的时候,这种一穷二白的白纸最好踩。
好吧,撇去亲戚这一层关系不说。刚才杨贞可是提到,那个大木,帮那个囡囡理财。这些小事,杨贞都知道得那么清楚。刚才杨贞甚至还说了光明前程,说到这么直白的的份上。你说,只要心里有点小九九的人,谁不认为大木与杨贞关系匪浅?说不定,杨贞的这番话,就是特意说给他们听的。
要不然,为何在他们快要把大木给挤下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大木也认识一些了不得的人物。真是,这不晴空一声雷,劈得大家一头焦发竖起来,活像扫把星一样。
难怪大木一直闷声不吭,难怪叶夜肯乖乖退休,原来,人家心里有谱,认定他们不会有什么事,更不会把他们的动作放在眼里。
这么说来,他们忙活了大半年的时间,都在瞎干,白废力气。奶奶个熊的,不是给人家白白看笑话嘛,你说气不气人。
在叶夜的解释下,至少有人相信杨贞不是大木家的亲戚。可是,谁让大木与杨贞家的亲戚关系要好,凭着这层裙带关系,人家的前程,的确是光明而且远大。
不到十分钟的时候,穆亦漾又跑到叶夜的那桌,与他一起吃饭。她好不容易在京城碰到相识之人,再说,杨贞要应酬,害她没空吃饭。怕她肚子饿的杨贞索性让她去找叶夜吃饭。
以前叶夜曾与穆亦漾在一桌吃过饭,知道她喜欢吃,于是殷勤地帮她夹菜,不断地给她介绍哪个菜好吃,哪个菜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