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餐。反正,他知道自己在御坊里可以横着走,吃饭都可以不给钱。
说到钱,旦旦来劲了,他也低声回应:“囡囡,前些天我妈生日的时候,我爷爷还有我姥爷,一个个的,塞了一大把钱给我。有了这些钱,我顿顿请你在御坊吃饭都不成问题。”
如果旦旦说的是真的,那两位老人家给旦旦的那笔钱,数目真不小。穆亦漾斜眼看着他:“行啊你,小款爷。”
到了现在,她才觉得自己了不起。起码,她大学毕业之后,从来没问父母要过一分钱。反而,她赚了好多好多的钱。
手里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像旦旦,身上没钱的话,想买礼物送给女朋友都不行。不知道哪个女孩,能骗到旦旦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奶狗。
是的,与自己的奸诈相比,旦旦就像一张单纯的白纸。
穆亦漾好奇地问:“你生日,你女朋友没什么表示?”
“怎会没有。今天凌晨一分,她打电话给我,唱了生日歌,通过电波传送,给我一个飞吻。”
深陷爱情陷井的旦旦笑成了一个大白痴,傻笑的模样让人摇头。穆亦漾觉得自己仿佛喝了一大杯柠檬水,酸得牙都掉到地上:“就这样?”
“那你还想哪样?”
他知道穆亦漾离了婚,因此不想在这个时候,用自己的幸福来刺激她受伤的心灵。
穆亦漾不服气地说:“把她叫出来,当面一起过生日。”
你以为我不想,谁让她没空?旦旦很是遗憾:“她叔叔今天从英国回来,一家人为他接风洗尘。”
即使那样,也不至于一整个大白天的时间。或许现在的她非常敏感,下意识的,她觉得有问题。
“既然是生日,我也不能只让你一人破费。咱们两个aa吧,下次,你再请我。”
自己与囡囡的关系这么好,旦旦爽快地同意:“没问题。”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谁说的?一点都不准确。上山的时候,旦旦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下山的时候,除了累之外,其它一切正常。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终于恢复往日的绅士风度:“上山的时候,你背我;下山的时候,我背你。”
好啊,免费的脚夫,不用白不用。穆亦漾二话不说,直接趴到旦旦的背上,让他着她下山。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们走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冤家路窄,又碰到那条咸鱼和他的伙计们。此外,还有一个眼熟之人曹之敏。他被一群人众星揍月似的围在中间。
见到他们,于子木喜出望外。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来得好,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他向曹之敏求助:“小曹哥,就是那两个男女,与我过不去。您帮帮忙,帮我好好地教训他们一顿。”
待曹之敏看清于子木口中的两个男女时,曹之敏气得将手里的香烟丢到地上,顺便用鞋将它熄灭。他搭着于子木的肩膀,语气不善:“木子,想让哥哥帮你教训别人?”
“正是,小曹哥。”
于子木平时拜托曹之敏的事,大多时候,曹之敏都会答应。教训两个人,对曹之敏来说,举手之劳之事,他没道理不会不答应。
皮笑肉不笑的曹之敏看上去特别容易说话的样子:“哥哥平时对你不错,这点,你承认吧?”
“承认,承认。大曹哥对小弟们最为关照,平时兄弟们有什么大事小事,全部都是小曹哥帮忙解决的。大曹哥的仗义豪气,众所周知。”
不料到,曹之敏的语气陡变,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刮:“平时我就是对你们太好了,你们这些白眼狼一个个地来害我。你还想让我教育他们,你小子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打探清楚,就想给人家颜色看。告诉你,那两个人,别说我,就是我老子,也不敢动他们。”
旦旦那小子还好一点,他那个大人物的老子,碍于位高权重,一些过份出格之事,不敢做在明面上,想来手段狠一点的,还得思前顾后一大堆的。
小丫头可不一样。别看她家里没权没势,谁让她的关系那么深,他娘的,若不是她来京城,那些老不死估计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存在。现在倒好,一出面,一个个假仁假义地给她撑腰。哼,拉关系给谁看啊?假惺惺的老不死。
曹之敏越想越火大,前段时间,他在吴太爷的寿宴上,想看小丫头与尤荣相见不相识的笑话。没想到,笑话没看成,他老子那边却被人家看笑话。
吴太爷寿宴的第二天,他马上被老子锁在家里,最让他老子头痛的是,他们那边的人,有三个骨干明升暗降,另外的一些枝叶,索性直接被削掉。要么被调走,要么东窗事发被抓,接连拔起一拨的人跟着进去。
令他老子吐血的是,好不容易,在队伍里有些关系的人,竟然在这一次的牵连中,直接捋掉。这些可都是他的心血啊,辛辛苦苦才有那有一点起色,差点被人边锅端掉。
因为曹之敏的操作,连累了老子不说,害得他这边的人对他的意见特别大。好些向来站在他老子这边的老骨头甚至当着他老子的面,指着鼻子骂街,说他们曹家忘恩负义,对尤家落井下石。
幸好他被老子锁在家里,若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