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饿醒的。”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起这么早的好吧。
拍了拍这些梅花桩,小姥爷感兴趣地说:“这些,都是你那个林爷爷做的?”
“是啊,整个练武场都是林爷爷弄的。”
小姥爷不知道这个林爷爷是谁,只知,义父对这个人是耿耿于怀,却又奈何不了他。偏偏兰兰和他非常亲密,像一对父女那般。
“小姥爷,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到街对面的海边逛逛吧。”
“你身上还有伤口,不适合吹海风吧。”
“没关系的,都贴有纱布包着呢,不沾海水就行。”
小姥爷在香港住的时候,附近也有大海。他喜欢早晨和黄昏的时候在海边走走,吹吹海风。没想到,回来海门,去大海更方便,出了家门口就是。
两祖孙漫步在沙滩上,周围都是一些附近的居民在散步。大家起得早,不急着吃早餐,先来海边吹下海风,呼吸新鲜空气,慢悠悠地溜达溜达。
穆亦漾向小姥爷介绍着附近的景点,跟他说了二姐和阿俊哥哥准备回家的事情。小姥爷对于穆亦漾两姐妹千里抢人的壮举特别感兴趣,穆亦漾说得绘声绘色,听得他胡子都要翘起来:“没错,女孩子就要这样硬气。”
想到兰兰说的,可能到时是对方的长辈会来,他算起了小算盘:“囡囡,婚礼要两边摆吗?”
“不要,只在我们这边摆。我觉得阿俊哥哥那边的民风太野蛮,二姐去了那里,到时,他们那边又起夭蛾子怎么办?几年内,我们家是不会让二姐去南楚那边探亲的。”
哼,小兵哥都叫了三车的兄弟跟着,确保他们平安上高速,不就是怕那边会拦人吗?她可不敢拿二姐去打赌。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小姥爷狡猾地说:“到时,我们这边好好摆摆场子,一定要在气势上压那边来人一头,让她们知道,阿漪可不是随便任人欺负的。”
说到场子,穆亦漾得意地笑着:“小姥爷,我爸当时,让他一个好兄弟过去给我们撑腰。我没想到,原来我们这位大爷,在那一带很有名头。他当场就把阿俊哥哥的那班哥们给镇住。”
阿俊哥哥后来打电话跟自己说了,小兵哥私底下跟慕容爸妈说的,除非阿漪自己甩了慕容,否则慕容是跑不掉的;老人家以后若是想见孙子孙女,就对阿漪好一点。要不然,别说孙子孙女看不到,儿子也会失去。
扶着外孙女的小手,小姥爷欣慰地说:“阿漪回家之后,我们囡囡就可以到外面的世界到处走走,不必继续拘在这里啦。”
自己已经毕业了,有工作,会赚钱,趁着爸妈还年轻,自己带一家人外出旅游,散散心。她计划着:“小姥爷,到时,我开车带着你们跑遍全国。每个季度都外出玩一次,把春夏秋冬玩个遍。”
这个孩子,从早上到现在,嘴巴一直说个不停,非常健谈。小姥爷被她逗得开怀大笑:“好,小姥爷也做个听话的累赘,跟着囡囡玩。”
“小姥爷不是累赘,是我家里的宝。”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是家里的财富。小姥爷听了简直是甜到心窝里去,都说女儿最窝心,现在,他是切身体会到了。
一个晨跑的人从两人身边经过,只是,很快地又退回来:“小妹,你额头怎么了?”
来人正是阿文,休息的时候,他有晨跑的习惯。没想到,今天在沙滩这边碰到未来小姨子。穆亦漾开心地说:“阿文哥哥,你有健身的习惯啊?”
“没有,只是跑步而已。”
小姨子身边的老人是谁,她家里不是没有老人了吗?
穆亦漾给小姥爷介绍着:“小姥爷,他是我二伯家二姐的男朋友。阿文哥哥,这是我的小姥爷。”
小姥爷,是不是姥爷的弟弟?阿文礼貌地问候长辈:“小姥爷好,我是阿文。”
“小伙子,长得挺结实嘛。”小姥爷笑眯眯地点点头,他听兰兰说过,自己一家,与二哥一家走得最近。
穆亦漾炫耀地说:“阿文哥哥是警察,拿枪破案的。”
小姨子这是在表扬他吗,阿文心里得意,只是看着她额上的纱布,再一次问她:“小妹,你额头怎么回事?”
“走路的时候不注意,被铁片刮了一点血丝。”
没人知道大宝被她救回来的事,她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左臂呢?”
额头被刮,不会左臂也是一起被刮的吧。
“都是被铁片刮到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刮在手上好说,可是却刮在额头上,一不小心会留下疤痕的。
穆亦漾没想到阿文眼神这么好使,她穿着淡蓝色的雪仿衣都能看到衣袖里面的白纱布,真不愧是个刑警。她讪讪地说:“真的只是个意外,我爸都骂死我了,说我太笨。”
“以后要注意一点。”阿文对小姥爷说:“小姥爷,那我继续锻炼。有空,请你们喝茶。”
小姥爷点点头:“慢点跑,晨跑嘛,速度不用太快。”
朝着两人挥挥手,阿文慢跑离开。祖孙俩人继续沿着沙滩,缓缓地身前走着。一路上,穆亦漾不断地与大家招呼。大爷大妈,叔叔阿姨,见人喊完了之后,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