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蛤蟆趴马路,冒充什么小吉普,咕。”
“戴着安全套去拜神,聚精会神,咕。”
……
傻帽儿越说越起劲,直把胡兴昌脸都说绿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王木生见效果差不多了,走上去敲了敲鸟笼,示意它过过瘾得了。
别跟疯狗似的,逮着个人没完没了的叫唤。
傻帽儿被警告后,这才斗志昂扬的抖抖翅膀,得意的休息起来。
也不看看是能惹得起的鸟吗,竟然敢随便搭话。
王木生觉得再不走可能会出事,于是提上鸟笼准备离开。
“天儿不早了,您二位忙。”
临出门的时候,傻帽儿突然又冒出一句让胡兴昌后脊发凉的话:“快翻翻枕头底下。”
王木生预感到不妙,拔腿就跑,也不知道傻帽儿说的准不准。
丁翠枝听到这句话,直接起身往平日睡觉的房间走。
胡兴昌一脸紧张的想要伸手阻拦,内心一番思想斗争后,无奈的将手给放了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就是可怜了他省吃俭用省下来的一千块钱,本来打算酿一大罐酒放地下酒窖的,这下子全泡汤了。
王木生刚走出院子,就听到里面胡叔讨饶的声音。
“好好的和谐家庭,你非得捣乱,虽然做的没毛病,但是不道德,没有下次知道吗?”王木生提起笼子警告道。
他还是挺喜欢看大戏的,尤其是胡叔被教训这种吃瘪大戏。
可惜今天情况不对劲,不然他一定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胡叔在家里的家庭弟位。
一夜修炼结束,第二天早上。
王木生早早跟胡林语说了关于村里厕所改造的事情,让她把钱准备一份出来,
这天也是谷风孩子周岁宴,就在谷村举行,他得过去。
谷村有一部分人请假不去上工,同样为了去周岁宴道喜。
按理说,农村的孩子,即使弄周岁宴,也搞不出多大阵仗。
可现在富裕起来了,谷风家境殷实不少,特意整了十几桌,准备从早弄到晚。
附近几个村子凡是沾亲带故的都给请了过来。
除了吃饭,唱戏的专门从县里请了过来,花了不少。
谷风是最早一批跟着王木生干的人,自然挣得多。
周岁宴这点钱在一般家庭看来要花不少,在谷风这儿完全承担的起。
在村里住了有些日子的孙妙可得知有肉吃,当即欣然表示愿意一同前去。
乔佳被拉着一起去,刘婉儿最近事情比较多,拒绝了好姐妹的热情邀请。
孙妙可走哪都要问村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吃周岁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家里的孩子周岁了。
多几个人对谷风来说也没啥,王木生就这么带着两个漂亮的女人去了谷村。
谷村上上下下沉浸在热闹的气氛中。
村口的两颗大树上挂着一串红灯空,喜庆的很。
这是村民自发挂上去的,谷风没有特意让人去干,由此也能看出谷风在谷村得民心。
自从他领导了谷村后,村子蒸蒸日上,村民越过越有奔头,不服他服谁。
而在谷风之前那个混账村主任,可把谷村给坑惨了,这是苦尽甘来。
所以谷村村民对于谷风家的周岁宴,有别样深厚的情感,全都帮着操办。
王木生作为份量最足的座上宾,一进村子就受到了村民热情的问候。
几乎是走了一路,跟人点头打招呼笑了一路。
孙妙可激动兴奋的跟在身后,她第一次参加农村这种仪式感如此厚重的宝宝周岁宴。
有钱人坐席,不是包酒店,就是包轮船。
孙妙可觉得一点心意没有,甚至还觉得low爆了。
农村这种庆祝的酒席就办的格外有意思,进村有人给你作揖,有人穿红戴绿跳大舞。
还有人在大树下穿着道袍撒着净水,驱除村里一切邪祟,防止影响到婴儿的未来的身体健康和气运。
一路走去,好几个音响放着山村独有的山调调,这是大山子民独爱的乐律。
周岁宴的一天里,山调调不能停,响够一整天,大山会保护它的子民。
这些不仅谷村有这种习俗,周围的几个村子也大差不差。
看着是封建迷信的一种活动,其实上百年发展下来,已经成为一种精神文化。
这种文化带给人们一种未来的希望。
孙妙可走一路模仿一路,看见人家道士洒净水,她非得伸手尝尝什么味道。
最后确定是泡过茶叶的水,还嫌弃并不好喝。
乔佳那边的习俗和这边稍微有点出入,却也差不了多少,并不觉得奇怪。
乔佳询问王木生:“你给人家孩子包多少红包?”
王木生脚步愕然停了下来。
距离谷风家只剩十几米,拐个弯就到了,人们正在进进出出忙活着。
“这事闹的,我忘了还要准备红包,林语没提醒我。”
乔佳笑语不止:“这种事情还用提醒吗,既然来了,肯定是得准备红包的。”
孙妙可则不